宫尚角看了看宫远徴,又看了看叶辛夷,有些不可置信:“你们让我教你们和孩子打招呼?”
宫远徴乖巧点头,似乎也觉察出自己的荒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叶辛夷睁着那双大眼睛,眼中是一眼见底的清澈,激动地重重点头,一脸期待:“哥哥,救救我!”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急忙赶过来,结果……
宫尚角:“远徴,弟妹,这是你们的孩子,有些事,做哥哥的代替不了。”
叶辛夷脑子终于清醒了,双手捂脸,她怎么做出了这样的蠢事!
想着不能让哥哥白跑一趟,就把父亲不日后要来旧尘山谷的事说了,还把腌酸梅子的方子给了他。
宫远徴见了,就把后山灵气的事也说了,还把他锻造的其中一把刀从收纳袋里拿出来,递给了宫尚角。
宫尚角哭笑不得,这是封口费吗?
看眼前两人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心中一软,放低声音,把怎么对浅浅腹中胎儿的事仔细说了。然后,微红着耳根转身走了。
宫远徴:“我给他读药经,耳濡目染,至少占个‘耳濡’。”
叶辛夷:“那我给他哼歌?可我哼曲找不准调。”
宫远徴唱了首歌,很好听,叶辛夷眼睛都亮了。
“我竟然一直不知道,你藏得好深!”
宫远徴有些不好意思:“是周先生教我的,他自己编的药草歌。以前我喜欢虫子,是周彦先生,他引着我的兴趣到了草药上。”
不然,我现在玩的就是蛊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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