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明显是一家子,一对夫妇,身后站著一个有些不情愿的青年。
后者在看到陆长生后,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惊喜。
“是刘峰啊!”陆长生笑著点头,內心有些晞嘘。
这刘峰虽然其他品性不行,但一旦记住你的好,还真的放在了心上。
虽说,当时自己不是真的救他。
“陆师之前在白云湖就是你救了我儿一命吧!多谢。”
男人还没开口,妇人就开口了。
“当时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能搭一把手肯定搭一把手,况且,我也没做什么,还是其他道友出的手。”陆长生不敢居功,此事很容易打听得到。
“峰儿说是道友相助,那肯定是有原因的。”男人开口说道,將拜门礼送上。
在接下来的閒聊中,陆长生也得知了这对夫妇的身份。
两人正是刘峰的父母,男的名为刘琛,妇人则叫江怡。
“陆道友,家中还需要收拾收拾,以后有机会可多来窜门。”
过了一会,刘琛起身告辞。
刘峰想在这里多待一会,但被刘琛喝退。
送三人离开,陆长生一脸思索。
“看来,这刘琛不像刘峰那么好忽悠,对我警惕性挺强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和刘庆他们照过面。”
对於两人消失一段时间之事,陆长生也有所听闻。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居然会在此地碰到对方。
一名资深制符师,突然消失,不可能没有原因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种秘境冒险。
收穫又如何
陆长生猜测了一番,心中暗自决定,还是少和对方打交道。
若是对方刚从秘境回来,很难说不会被人盯上,打交道多了,被殃及池鱼的概率也更大。
另外,对方毕竟和刘庆是亲兄弟,从其將亲儿子刘峰託孤到刘庆手中可知,关係必然不差。
自己和刘庆已经结了死仇,很难说此人不会和亲兄弟同仇敌气。
想到此处,陆长生在门外弄了一块闭关的牌子,一副静心潜修的样子。
这是杜绝外人敲门用的最普遍的法子。
不过,才刚掛上牌子没一会功夫,刘友田就登门了。
“陆道友,你听说没,郑道友坐化了!”
又坐化了
陆长生微微一愣。
“此事,你怎么看”
“坐著看!別想那么多。”陆长生摇头说道。
他一直秉承著一个观念,那就是没收到郑磊夫妇发来的消息,绝对不会过去。
当然,郑磊走了之后另说。
他受了郑磊的金光符传承,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要关注一下其后人的。
“喷喷,分析一下嘛!你说郑磊道友这次是真的坐化还是假的”刘友田一脸八卦的模样。
“都有这个可能性。”
陆长生点头说道。
见没能从陆长生口中挖出什么消息,刘友田大为失望,起身离去。
他也只是想吃个瓜而已,可陆长生没有给他深度分析的机会。
他不知道的是,陆长生內心已经有七八成的猜测,此次多半还是假的。
若是真的,以郑磊夫妇和自己的关係,不可能不发传令符过来。
“郑磊道友是想趁最后时刻,给许琴和许琴肚子里的孩子儘可能营造一个安全的生活环境。”
用自身坐化的消息,检测新来的租户,以及刘友由、杜真这两个租户。
若能再行一次上次之举,那等他真正坐化的消息传出,就没人敢轻易踏足甲一。
以后许琴继续在雅竹苑生活,风险也会大大降低。
毕竟,现在陆长生仅仅是炼气二层,远没有炼气中期那种威力。
郑磊也不想什么事都麻烦陆长生,人情这种东西,用得多了是会变淡的。
价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化不其然,过了两个多月,郑磊没有坐的消息传出。
因为有一名炼气中期的修土登门,请其帮忙炼製金光符。
而他假装坐並的消息並未引来心怀不轨之人。
得知此事后,刘友田连连倒吸一口冷气,想要找陆长生发表一下情绪,但看到门前掛著的『闭关静修中,勿扰”的木牌后,顿时愣了一下,转身返回乐中。
刚准备合上门,却看到杜真提看一壶灵酒走了过来。
不一会,两人就坐在乐中聊了起来。
“这郑道友真的是一一不知道如何说他了,这是丞我们这些租户有多大的恶意啊”杜真摇头说道,一脸苦涩。
“为何这么说”
“郑磊道友三番五次地传出坐丼消息,实际上却是等著鱼饵上鉤,这些手段不都是第一时间传到我们这些租户耳中的世”
“这郑道友確实有些不厚道。”刘友田也有些不悦。
“上次我去拜门还送了许琴道友价值数十灵晶的残破法器,后来又借他一千多灵晶,郑磊道友这么做,让人心寒。”
两人越聊越投机。
口中丞郑磊夫妇的评价越来越恶劣。
“哼,他不仁,我们也不义,等確定他真的没了之后,我们定要让他为戏要我们付出代价不可。”
末了,杜真一拍桌子,义愤填膺。
刘友田却似回过神来,汕山地道:“这没必要吧”
杜真哈哈一笑,说道:“小情绪小情绪,玩笑话而已,老哥没必要放心上。”
见此,刘友田也多想,等杜真一走,当即跑回房中睡大觉去了。
接下来,雅竹苑偶尔传出郑磊坐並的消息,不过,刘友田已艺没有放心上了,听到这消息后,最多是扯了扯嘴角,嘀咕郑磊心臟。
最近局势有了巨大的变,有人看到黑水邪君在青龙湖中游荡,隨后没多久,有传言,异种紫云蛇是打开清河帮真正密藏的鍥子,因此,许多修对蜂拥而去。
姜家也不例外。
姜家家主姜松在一次会议上决定带姜家精锐前往,因此需要提前准备大量的符纸。
刘友田如今贵为姜家制符师,自然不能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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