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闷的摇头:“不知道,至少看起来都没有问题啊。这事太奇怪了吧。”
“我妈肯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又不能回家去问她。”夏郁郁伤感的说。
“没事,再找机会试试吧,可能第一次都会这么艰难吧。”我安抚说。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声响。我们两个赶紧穿衣服。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爸妈已经进屋了。夏郁郁脸红的就像西红柿一样。见我妈拎着才回来的,就赶紧去帮她到厨房做饭了。
没多大一会儿,我妈就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出来了。把我叫进了房间里。得意而神秘的笑着:“郁郁怀上了吗?”
我呵笑一声,故意责怪的说:“妈,这种事你怎么也问啊。”
我妈不乐意了,指责说:“怎么不能问了,郁郁怀上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如果你不告诉我们的话,你们结婚我们怎么安排。总不能让郁郁大着肚子嫁进来吧。”
我只要摇头说:“还没有呢。”
我妈叹息了一声:“本来还想明年就抱孙子呢,这下看来是没准了。”
我妈走了以后,我坐到窗台上,努力的冥想,但是都得不到一个结果,我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夏郁郁也看不出来有一点问题啊。最为可恶的是,这种事情我们根本没办法跟其他人去求解。
吃过饭后,夏郁郁就赶紧走掉了。大概是我妈也问了她同样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觉得我们还没结婚,就被大人知道我们已经睡在了一起,感到了羞耻。
第二天上午去网吧的时候,看见孙佳奇坐在柜台里发呆。网吧里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我诧异不已,走过去问道:“孙佳奇,你把我网吧开垮了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孙佳奇叹息了一声,郁闷的说:“昨晚半夜突然没有网络了,到现在还没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赶紧查看了一下电脑,的确没有网络了。我让他回家休息后,就骑着自行车去了黄毛的网吧,结果他那边一切正常。我知道肯定是我的那条网线出了问题,就一路摸索着去寻找是哪儿出了问题。跑了一个来回也没能发现。就只好给县里电线局打了电话过去。
回到网吧,夏郁郁在里面等着我。我们一起在网吧里等了三个多小时后,电线局的人才来了,忙活了半天,在一个电线杆子上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原来是有人把我的宽带线给夹断了。连接后,网络立马就恢复了。
递给工作人员一包香烟后,他叮嘱说:“自己小心一点啊,就一个小接头,影响了你一天的生意不说,还让我跑了这么远的路。”
我再三道谢后,把他送走了。
把孙佳奇叫回来后,我们三个人合计了起来。
夏郁郁说:“不用想了,肯定是黄毛叫人给夹断的。”
我比较认同这个观点,但同时也觉得奇怪,我出远门的时候,黄毛不在背后整鬼,之前两三个月不整鬼,为什么非得等到这个时候才下手呢。
我说出自己的疑惑后,孙佳奇说:“这还不简单啊,太早下手,或者你走了之后下走,不是做的太明显了吗?现在时间长了,我们要怀疑他也没有理由啊。”
“现在怀疑他虽然有理由,但是没有证据也百搭。”我意识到这个问题还是很严峻的。如果真是黄毛在背后搞鬼,那么以后的时间里,我们网吧就的经常面对断网的困境。时间长了,来我们网吧上网的人,肯定就兴趣索然,不肯来了。
孙佳奇说:“越哥,你要证据,那可不容易,我们这一条线,单独接过来有一千多米呢,十几根电线杆子,我们不可能每天晚上请人去每根电线杆子夹断了。”
我摆手否决:“那怎么行,这样报复来报复去的,双方的矛盾最后肯定要激化的。到时候不来一场群殴都不一定能解决问题。”
“怕什么啊。”孙佳奇不以为然的说:“你砍过人,坐过牢,还担心那个二流子有你狠。”
我苦笑:“佳奇,你要是也坐过牢了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想了。而且,你还得记住,他爸是钢铁厂的副总经理。我们也惹不起。所以最好不要跟他们发生直接性的冲突。”
“闽越,那我们也总该想出来一个解决的办法吧?”夏郁郁说。
我思谋了一阵说:“办法肯定是要想的,但是现在还是先看看吧,如果他们继续这么不要脸。我们再做决定。”
孙佳奇气恼的往外走:“我还以为坐牢了,胆子会更大呢,结果反倒变小了。”
搞的我好一阵尴尬,夏郁郁俏皮的冲我吐了下舌头。
为了防备黄毛再做手脚,晚上我和夏郁郁都留在了网吧里。她和她表妹守在柜台。我和孙佳奇骑着自行车,来回的在那一条一千来米的宽带线之前来回巡视。
一夜下来,鬼影子都没有抓到一个。倒是把人给累的不行了。但也用这个方法保住了网络的畅通。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和孙佳奇都坚持了这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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