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等有所动作,后背突然被人捞过去,大掌直接拢住了她的全部。
“唔。”温颂只得闷哼一声,就被他俘获住了唇。
她手撑着他胸膛,想要推开,却只被愈扣愈紧。
他的唇齿是侵略的,大肆攻占的,犹如他这个人。
温颂很快被侵至太妃椅上。
“这是刚刚被打断,没要完的。”
思绪迷乱间,她只闻这男人磁性低冽的声音,还要有所反应,可所有思绪都被笼络至极。
她知道这男人,男女房事上要得向来强势。
刚才回来在浴室里跟她说的那话,自然不是玩笑。
这场夜,还长。
第18章
温颂向来知道这男人的狗脾性。
说要那是肯定要,就如同他们之前的那次,她被拍到出现在他车上,郁承礼被爆隐婚,她也被他掐着脖子在车上吻。
只是这夜到底折腾了点,温颂又很久没有过,身子酸痛无比后面就着昏睡过去。
隐隐约约间她也做了一个梦。
梦到很多年以前在郁宅。
她还跟着老爷子过活的时候,她第一次见到郁承礼,旁人招呼她过去。
那时候的郁承礼又多冷淡多寡情的一个人。
年轻,气盛,他正是风华时期的人物。
而温颂,当时不过是个小不点,小萝卜头,甚至瘦弱蜡黄得毫不起眼,在偌大一个郁宅,作为外来人,实在不怎么讨喜。
“这是我们家的小丫头,往后就跟着我们郁泽了。老七,你瞅瞅,这丫头怎么样?”
郝凤笑着搁温颂的背,要她上前去认郁家的人。
温颂怯生生的,也是一眼看到人群里的那位。
不是别的,主要是他太漂亮,太帅了。
而且年轻,一点也不符旁人称呼他的那个叔字。
如果不是这个辈分,温颂自认为她喊他哥哥都是差不多的。
她没吭声,只睁着圆眼望着他。
郁承礼指节边也是掐着根烟,避讳是小孩,在她过来时不动声色往旁让了让。
“还成。”他只有这一句。
郝凤也是笑:“大师给他俩算了八字,很合,往后颂颂来我们家肯定可以旺郁泽。这以后啊,就希望他们俩可以像家人一样,齐心协力,携手共进。对了,你说婚期定在哪天比较好?我比较希望郁泽大学毕业后再结婚,希望这臭小子别就知道玩,对颂颂不好。”
大人讨论这件事时温颂就站在一旁。
郁承礼淡淡看着她。她有注意过他当时的那种眼神,不太在意,也不大搭理。
他好像对她这样的小孩儿没什么兴趣。
就如他跟人所说一样。
在旁人那儿,他磕磕烟灰,道:“老爷子什么时候也有收养小孩的习惯了?”
小孩,是,在他眼里她永远是这样。
时至后来的很多年,温颂都没再见到他,没什么机会。
温颂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印象会不怎么好的。
直到后来十八岁再见到他,那时候很多情况又变了,她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而他,郁家七爷,在千禧年初春之时回国一趟参加家宴,她又见到了他,他穿着一身黑色衬衣坐老爷子的那把椅子上,于郁家四合院里接受旁人的问候。
他姿态懒调着,甚至是一句也没怎么理,那把蒲扇搁在一边,同他身下那把椅子一样前后摇晃,悠悠闲闲。
她和郁泽的关系也是在那时出现一些转变的。
成年之后总和小孩时期不同,小孩时的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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