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
小女孩躺在他的床上,贡品已享用完毕,他像餍足的雄狮,因为突如其来的警觉,缓步至窗边。
家人回来了,但他不想在这一刻被打扰。秦碧宇回到床边,披上睡袍,并横抱起仍赤裸的小丫头,没忘记以羊毛毯包紧怕冷的她。
「碧宇哥?」金宝贝有点睏,而且正因为失去他的拥抱而有些难过。
「嘘。」秦碧宇先坐在床边,好好地安抚着小傢伙,「我先带你去别的地方,你乖乖的,嗯?」
「好。」金宝贝乖顺地点头,娇憨的往秦碧宇的肩膀偎去。
秦碧宇像揉着小宠物般揉了揉她的髮和颈子,然后抱起金宝贝离开他的房间,脚步轻灵如猫,像无声的影子般在渐渐充满人声的大宅裡移动,他知道何处最不引人注目,何处能偷到更多安宁。
这狂野失序的夜,还未结束,他也不会让它结束。
有点冷,金宝贝偎紧他,走过长廊时,向着大门口的窗外有车灯掠过,是家人一一回来了,当然谁也没发觉在二楼的黑暗中抱着金宝贝移动的秦碧宇。
金宝贝有点睏,迷迷糊糊的,只觉所有飞掠的光影都像在梦境之中,也不知秦碧宇要带她上哪儿,然而因为是秦碧宇,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
秦家大宅是帕拉底欧风格与现代建筑的结合,佔地广大,有用没用的房间多,秦碧宇带着她,来到自奶奶过世后就閒置的画室,这裡远离所有人平常会出入使用的房间,窗户的位置也面向较少人留连的后花园角落,家人就算要找他和金宝贝,可能也要找上一阵子才会找到这裡来……
画室裡有壁炉——奶奶出生在英国乡村,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喜爱传统壁炉更甚于暖气。画室虽然閒置许久,但壁炉旁一直有备用的木炭,秦碧宇点燃壁炉,回到缩在躺椅上的金宝贝身边,怕冷的小傢伙立刻偎到他怀裡。
秦碧宇将半圆型沙龙窗的窗帘拉开,没开灯,抱着小傢伙坐在窗台上,就着星光与窗外底下花园的庭院照明灯,他轻轻剥开裹着金宝贝身子的毛毯,她缩了缩肩膀。
「一会儿就暖了。」秦碧宇吻着她的下巴,大掌抚过她泛起疙瘩的手臂,摩擦着为她取暖,然后低下头吻住在冷空气中挺立的乳尖。
第一次交欢,腿心还疼着,可是秦碧宇的吻却又一下子让她兴奋战慄,稍早那股热潮与闷疼又涌现,金宝贝有点害怕,秦碧宇察觉她的僵硬,抬起头,让她靠着他的肩膀,吻着她的耳朵和脸颊。
「会疼吗?」但他的手没停止对猎物的诱引,好像在为她取暖似地搓揉她的肌肤,对敏感的双乳与大腿内侧,甚至是仍湿热着的腿心间,都特别仔细耐心地揉捻拨弄。
金宝贝不知该点头或摇头,她并不希望秦碧宇停止这些挑逗,但刚才也真的是很疼。
「第一次以后就比较不会了。」他像个贴心的情人和大哥哥一样在她耳边轻哄,不时含住她的耳垂,那些轻声细语顿时也成了一种爱抚,性感而低沉的嗓音搔着她的耳膜,挑逗她的神经与心房。
「没……没关係。」金宝贝的声音羞得像小猫喵喵叫,娇柔无比地往秦碧宇肩上贴紧,「也没有很痛……」男人的头颈窝是小女人撒娇的贴心处,螓首靠着宽厚的肩膀,在不胜娇羞时当只小鸵鸟。
她的气息吹拂在他颈间,秦碧宇一阵肌肉紧绷,胯间男性再次蓄势待发。
「我会轻一点。」他说着,抬起她一条腿挂在他左臂上,右手立刻缓慢地在小女人张开的两腿间轻拢慢捻,以指腹轻轻缠绵出她的爱潮。
他哪裡都不碰,只碰那处才经歷一场暴风雨,泛着腥甜气息的幽谷。
专属于他的。
「嗯……」她在他怀裡,像初绽的花蕾轻颤,磨人的搔痒与挑逗让她坐立难安,只能逃向他的怀抱。
秦碧宇欣赏她娇颜酡红的模样,壁炉裡烧的正旺的火焰激烈的交击出一朵朵火花,她被情潮烧红的肌肤慢慢沁出一层薄汗。秦碧宇低头舔吻她的耳垂,因为慾望而沙哑的嗓子以呢喃细语的方式在她耳边低声地吟唱:
「alliwanoyou,
sayyouwill,youwaoo。
「alliwanoyou,
ivegotlovgarstoholdontoo……」
我只想和你莋爱。
他的手指随着轻轻哼唱的歌声,挑逗的力道更加放肆,蹂躏着娇弱无比的花蕊与肉瓣,雨露之声几乎与火花一样地激烈。
「碧宇哥……」小人儿嘤嘤啜泣。
秦碧宇警觉他的心与他的慾望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她!泫然欲泣的娇颜会在他心上鞭出血痕,却同时让他兴奋得热血沸腾,想要再更残忍,更邪恶地蹂躏她,挑战自己心疼的极限。
「别哭。」他吻她,神情那么怜惜,嗓音那么温柔,在她两腿间的手却恶劣地弹弄起充血饱满的花蒂,甚至往紧窒的小穴伸进一指,缓慢地菗餸。「宝贝……别哭。」他的语调,与其说是不捨,不如说是诱惑。
「唔……碧宇哥……」她失神地,开始迎合他的折磨,扭动娇躯,丰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放荡地轻轻晃动,宛如魔女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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