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奶奶的坟迁了,又迁爷爷的坟。眼看迁了也没用,咱们一家越来越好了,他们跑去骂选坟地的道士先生,非说人家收了我们家的钱。
跑到十几里外去请了个道士过来,把祖爷爷辈的坟都查了个遍,人家说没问题,又把人家骂跑了,最后还跑到咱们家来大骂一通。不怪自己不努力,非得说我和你爹动了手脚。”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个意外大概就是林玉瑶自己吧,若不是这番造化,他们一家还真跟小叔一家差不多。
林玉瑶有些心虚,但还是嘀咕道:“他们也太迷信了吧。”
林平说:“么婶一直迷信,她娘家就迷信,她给家里的床换个位置都是要翻黄历的。”
林玉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小时候奶奶还活著,他们两家还没分家。隨著他们兄妹越来越大,就提出给她单独做个小床。
么婶拿著本破书一翻,非说不能安新床,那一年都不有安,否则家要散。
娘也不惯著她,就让爹拿门板给她做了张新床。
结果当年奶奶就去世了,然后分一家。
这么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
给她说中了,安了新床后奶奶去世就分家了。
“你小叔他们都快疯了,尤其是最近半年。我们走了也好,不然我还真有些害怕。”
林平一怔,“娘,你说你怕小婶”
“哎呀,不一样,他们两口子快嫉妒疯了,那个眼神……哎呀,说不清,总之嚇人得很。”
林玉瑶点点头,“有些心胸狭窄的人就是见不得人家好,做出点极端事来也是有可能的。”
叶莲忙不叠的点头,“就是这意思。”
林平噤了声,心想这也太嚇人了。
他一个同学说,他们家以前很穷,但最近几年爸妈干啥发財了。
有钱后就带他们兄妹几个跑了,和亲戚都断了。
原本还有同学笑话他,后来他说他家水井里都被他叔叔下毒,大伙儿也就笑不出来了。
说话间傅怀义提著一大条处理好的鱼从楼上来来,林大为牵著小侄子在后面。
林平一瞧惊呼道:“咋这么大条鱼得有好几斤吧。”
傅怀义:“杀之前十斤整。”
“这么大咱吃得完吗”
叶莲:“吃一部分,你姐家有冰箱,回头我梭了锅放在冰箱里,不会坏。”
好久没吃上家乡菜了,还是她最熟悉的味道。
林玉瑶最喜欢的,还是叶莲烧菜的口味。
叶莲笑著说:“我听说你们一直吃饭店的饭菜,你们別那冤枉钱了,还不知道干不乾净呢。我閒著也是閒著,没啥事,专程在家做饭,我做好了给你送来。”
林玉瑶看了一眼傅怀义,笑笑说:“其实饭店里给我做饭的厨子不是饭店的厨子。”
叶莲一怔,“啥意思这么绕,我咋听不懂呢”
“厨子是爷爷安排的,是在傅家做了很多年的厨子,人家是专业的营养师,知道我每天吃什么能保证自己和胎儿的营养。回头等我生了,吃什么容易恢復身体,更容易下奶,人家都清楚。”
“呀,真的呀”
林玉瑶点点头。
“哎哟,那是我多嘴了。人家是专业的,肯定听人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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