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轿上的两人,月以黯柔顺的趴在兄长的膝间,整个人像只黑豹,优雅而庸懒,抬头看著以昼笑著看著底下的人,那笑容如月色般柔美醉人,以黯皱著眉,「哥,反正下头的人又看不到,全趴在地上,你就别笑了。」他这个神经大条的哥哥可能没发觉自已笑的时候是多麽好看。
「你怎麽知道我在笑,我不笑时脸也看起来在笑啊!」可能经常爱笑,就算板著一张脸,在外人看起来就跟微笑差不多。
他怎麽能跟以昼讲,他笑起来特别诱人,引人犯罪。
月以黯起身拉齐自已的皇袍,无聊的看著生活近二十多年的城都,没什麽改变,只是变的更繁荣,这多亏了以昼的治理,队伍行进到某一处,眸子扫到客栈的屋沿上,那不是……
反正看过『月木』的两位皇帝,满足自已的好奇心,看著楼下那麽多人就开始跟飘飞凌调笑起来,而离澈跟凤夜则没像他们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调笑的勇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凤静天。」听见有人在叫他,下意思抬起头,疑?这不是其中一位的皇帝吗?他识得自己?
衣领被对方拉了起来跟他平视,由於对方是皇帝,静天不敢冒然出手,只能感觉到他怒火正炽,连说话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你对我哥还没死心吗?」
刷刷刷,有三道……更正,四道视线看著自己,一时之间静天有点愣住,「我…对你哥还没死心?」这什麽意思,他可不记得他爱过『月木』的皇帝。
没听出来他口中带著疑问,月以黯怒著丽颜,「你果然还没对我哥死心。」下识手抬的更高,让凤静天有些喘不过气来。
飘飞凌正想出手,却被静天给挡下来,必竟对方是皇帝,而他们还在对方的领地之下,还是少惹点麻烦,此时心里难勉咒骂著以前的『凤静天』。
那小子到底以前干了什麽蠢事。
「把我放下来,想必这之间有什麽误会。」
原本还在皇轿上月以昼,还在那闷皇弟一下子就不见人影,原来是跑到这,不会武的他在侍卫的保护下来到客栈下方,看著屋沿上的一夥人…忍不住赞叹,其中三人的姿容方称的上国色天香,由其是身穿黑衣的人,普天之下没有人比他更美了吧!
看著以黯手拎的那个人,好像似曾见过,「耶!那不是凤静天吗?你来参加我们的生辰大典啊!」那他旁边那个白衣男子不就是凤夜,怪不得觉得眼熟。
想当年静天还小时,来『月木』游玩常黏著他不放呢!
「夜皇,快请他们下来啊!叫他们一定要来宫里住几天。」
「日皇!」月以黯差点对兄长破口大骂,怎麽可以随随便便就叫人进宫里来住,看著以昼的笑脸,真是骂不出口,僵著一张脸看著凤静天,「日皇说的话你听到了吧!还不跟我们一起走。」
松口气,皇帝已回到轿中,问著凤夜,「那我们还要不要进到宫里。」
「皇帝都亲自开口,怎麽能不去。」等他们生辰过後在告辞也好。
「喔!那在顺便问一下,为什麽那个夜皇对我有这麽大的敌意?」
看著静天,凤夜轻笑出来,「我只知道夜皇向来对日皇有很重的独占欲,而『凤静天』以前很喜欢日皇,可以说是『凤静天』的初恋。」还一副看你怎麽办的神情。
69
在待卫的带领下,穿越曲折的宫廊,里头的景色风雅极致,跟他印像中皇宫就算不是庄严雄伟也应富丽堂璜,但这却不实然,每个造景是精心设计,不管是小桥流水还是假山乱石。
除了地方大了点,凤静天还以为这里不是皇宫而是大文豪的住所才对。
「多年不来,这里的景物好变了不少。」凤夜问著待卫,少了庄严多了风雅。
「对啊!因为日圣上不喜欢宫里那压抑不过来的气份,登基後便把皇宫大部份的建筑拆掉,并叫月木最好的工匠打造一番,其中不少的景色是日圣上所设计出来的。」少了沉闷多了生气,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舒服起来。
带著他们来到一座湖上小榭,上头的牌子上写著『月湖香榭』,「凤大人,到这,这里可是宫里景色最好的住所,不输日、夜圣上的殿院。」看来眼前这些人可是圣上的贵客。
否则那麽多来到『月木』祝贺的各国史节中,没有一国让他们来住了,就连国势最强的『龙朝』也一样。
「那小的先行告退,如有需要,里头有宫侍,他会为你们准备一切,他的名叫翦,叫他的名就行了。」
一进里头,宫灯掌起,照亮整个小榭,环看四周,无不典雅,就连墙上的也只摆挂画,没有多馀的点缀。
「待在这里感觉自已变的文雅起来了。」看著离澈到处东摸摸西碰碰,看来蛮喜欢这的,看来他的兴趣没什麽变,依旧喜风雅的东西。
『月湖香榭』一共三楼,一楼是会客的地方,二楼则是书房,三楼则是房间。
「听你这麽说,难到你平常粗俗像个野人吗?」飘飞凌贴在静天的背上,勾著他下巴轻挑的说,「别一直待在这,还不如去楼上看床够不够大,必竟多了一个人。」看著离澈,暧昧一笑。
离澈涨红著脸别去,「你们……自已睡,我睡在长榻就好了。」虽然明白自已对静天的感情,但要同床共枕,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而且还有别人。
飘飞凌故意似的,来到离澈面前,「反正都试过三人一起,再多加一人一定很好玩,搞不好比凤夜还媚也说不定。」
杀意骤起,两指轻易的挟住迎面而来的长剑,凤夜冷著一张脸,颊边的泛红显示他的羞意,「飘飞凌,别在这麽的口无遮拦。」这种事他也说的出口,那人没有羞耻心,但他还要脸呐。
「你们可别打起来……这里不是有宫侍吗?怎麽没看到人。」
「不,这里还有其它人。」虽然他隐藏功夫很好,但瞒不住他。
离澈低头,他记得侍卫离去时,有讲那宫侍的名字,叫做……「翦。」
「小的在,大人需要什麽东西。」不知那出现的青色身影,半跪在离澈面前,让离澈吓了一跳。
是个相当稚气的少年,也才十六岁左右。
「请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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