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是信王派人相救,而爹沉不住气不相信信王,最后还留了一手摆信王一道。
她心存怨气,没想到竟真是信王杀人灭口。
她不敢去看信王,怕他发现什么。
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且本就是爹有防备之心,信王这么做也没错。现在不就是因为爹的不信任,让他们陷入绝境吗?
“你少挑拨离间。冉栎,我真的看不懂你。你这么辛辛苦苦给爹翻案做什么?等信王成就大业之时,爹的冤屈不也是他一句话的事?你现在四处奔走又得到了什么?”
冉栎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的心智早就被权力腐蚀,没了争辩的想法,手指抓着床单,“我只是不想爹背负骂名而去,我不信别人。”
信王妃反唇相讥,“不信别人?倒是信爹。你还不知道吧?爹在边关养得有外室,还生了一个儿子。他到底是不是你心中那般忠君爱国还不一定呢,他拿走的那些钱,指不定就是给了外室和私生子。”
冉栎猛然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信王适时开口,“这件事我手下的人亲自看到的,没有作假。冉修很喜欢那个儿子,就连你哥哥都对这个弟弟宠爱有加。”
脑子嗡的一下,冉栎浑身发抖,寒意瞬间袭遍全身如坠冰窖,她抖着嘴唇,“不……不会的……”
池杳如揽着冉栎的肩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菖冶抄着手看了一场大戏,他视线扫过所有人,幽幽道:“热闹也看够了,该说我的事了。”
一阵风扫过,他带着众人消失不见,只留下霜芙在房间。
“杳杳!冉栎!”霜芙惊慌不已,动了动,发现术法已经解开。
她连忙拿出玉珏联系姜衍珘。
“大师兄,杳杳被菖冶带走了。”
姜衍珘很快回话,“你来这里和绥昭一起,我去找她。”
“好。”
菖冶带走了池杳如、冉栎和信王夫妇,池杳如看到眼前的场景觉得陌生。
之前连御风飞行时,皇城她几乎看了个遍,这里似乎已经不在皇城。
信王夫妇缩在角落,菖冶的本事并非常人,他们害怕被注意到。
池杳如拉着冉栎,防止菖冶再耍什么阴招。
她观察四周,琢磨着带冉栎离开的可能。
她修为比不上菖冶,但跑得够快,不过带上冉栎可能也跑不了太远。
不能冲动,得做好周全的打算。
“别看了,这里有结界,你出不去。”
池杳如心下一沉,“菖冶,你想做什么!”
菖冶摊开双手,开门见山,“不明显吗?冉栎,我已经把真相都告诉你了,怎么样,要我合作嘛?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反正你也活不久了,不如把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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