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用力一拉,冉栎被拉得趔趄,倒在他身上。
冉栎靠在男人胸前,拿起酒壶给他斟酒。
她低垂着头,池杳如看不到她的神色。
姜衍珘打出结界,开口问道:“为什么查她?她有你家人的线索?”
“对啊。”
池杳如十分坦然,这怎么不算实话,冉栎身上确实有回家的线索。
就是现在冉栎做的事情她有点看不明白,她不是白钰闻身边的婢女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直接问不行吗?”
她盯着房间,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家人情况有点特殊,直接去问冉栎不会告诉我的。我得先拿出点诚意作为交换才行,比如冉栎想要做什么,我帮帮忙,施恩于她,得到消息也容易些。”
房间里,冉栎不停地倒酒,那男人几次上次其手都被冉栎躲了过去。
这男人到底是谁?
池杳如蓦地转头看着姜衍珘,一双眼死死盯着不说话。
他盯了一天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姜衍珘忍不住往后仰了仰。
“怎么了?”
他都满足她的要求替她监视冉栎了,这样看他做什么?
对他的表现不满意?
不能吧。他监视人又不会被发现,任何消息都不会漏掉。
但是她怎么瞧着不太高兴的样子,嫌他问得太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人界的缘故,池杳如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怕他了,倒是他莫名感觉矮它一头。
他才是债主!
姜衍珘不服气,冷冷的眼神瞪了回去。
谁知池杳如非但没有示弱,反倒越凑越近。
姜衍珘忍不住一个巴掌盖住她的脸,“有事说事!”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池杳如朝。
“冉栎在查她父兄的案子,看样子是不死心,觉得有冤屈。”
冉栎一有机会,就会进入架阁库翻找卷宗。
而白钰闻似乎也不是一无所知,还有意为她制造机会。
“所以,底下这人很有可能是冉栎的线索?”
池杳如看向房间,却见那个男人已经晕头转向,冉栎一推,那人便倒在地上。
她叫了几声,那人都没有应。
冉栎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眉间紧皱露出嫌恶的表情。
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费力地把那人搬起来,用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又在眼睛上罩上布巾。
做完这些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她拿出一个瓶子,揭开瓶盖在男人鼻子下晃了晃。
随后拔出匕首,重重拍打在男人脸上把人喊醒。
男人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地搞不清状况,直到发现自己被绑住,他才大叫道:“你是谁!为什么绑我?你可知我绑架朝廷命官是重罪!”
冉栎低沉着嗓子,“当然知道,户部侍郎刘镇原刘大人。刘大人可知,陷害一品将军也是重罪!”
“你是为冉修的事情来的?冉修是罪有应得,谈何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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