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优书网>同人>五个皇兄团宠我,太子爹他慌了> 第22章 《纸船沉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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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纸船沉浮录》(2 / 2)

“殿下!臣听说东宫书房近日有些混乱,特来看看是否需要帮忙整理。”瑞王的声音已经在廊下响起,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显然带了不少人。

书房门被推开的瞬间,太子猛地将黏着证物的手藏进袖中,尽量保持镇定。老五却突然抱着砚台站起来,“哎哟”一声,手一抖,整罐浆糊都泼在了瑞王的靴面上——

“啪嗒!”

黏性极强的浆糊瞬间将瑞王的靴子钉在了原地。他挣扎着想拔脚,结果用力过猛,反而带翻了案几。案几上的纸船、茶盏、砚台全都摔落在地,漫天飞舞的纸船雨中,那艘写着“贪污”二字的纸船突然浮起,船身的朱砂字在晨光中格外刺眼,清晰地映在瑞王眼中。

御史大夫跟在瑞王身后,弯腰捡起脚边的“突厥求援信青蛙”,刚想开口训斥,就看见青蛙肚皮上“请求大周发兵救援”的血字,以及旁边那行“愿献南宫秘药三车”的批注。老御史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声音都变得结巴起来:“这、这...这是突厥国书?怎么会在这里?还被折成了玩具?”

满室死寂中,妹妹澹台星突然摇着拨浪鼓唱起了童谣:“星儿贴花钿,爹爹粘手手~太子哥哥气鼓鼓,像个大青蛙~”小丫头今日格外兴奋,一边唱一边把剩下的突厥国书折成了一只只小青蛙,摆满了整个书房。每只青蛙的背上都用胭脂点了个红点,活像群整装待发的小士兵,羊皮纸褶皱间的血字若隐若现,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烛泪“啪”地滴在太子黏着密信的手指上,滚烫的蜡油让他微微一颤。指尖的半片残纸脱落下来,飘落在地,露出背面绣着的朱雀纹——与老五荷包上先皇后留下的朱雀纹一模一样。纹样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翅膀处的金线微微凸起,用手一摸,还能感觉到细微的纹路,像是藏着什么机关。

瑞王脸色铁青,眼神里满是慌乱,却强装镇定地从怀中掏出块令牌,令牌上刻着“督查东宫”四个字。“太子私通突厥,毁坏朝廷公文,证据确凿!来人啊,把太子拿下,押去大理寺受审!”

“王叔且慢。”太子突然冷静下来,左手轻轻一抖,被黏住的奏折“刺啦”一声撕开,露出了夹在奏折中的密函。“您要找的,是不是这个?”密函上的朱批鲜红如血,写着“瑞王私购南宫禁药,着大理寺即刻彻查”,落款处盖着皇帝的私印,印泥还是湿的,显然是刚盖上去不久。

老五趁机把手中的砚台往地上一砸,“哗啦”一声,砚台碎成了八瓣。碎片中滚出颗蜡丸,蜡丸表面刻着小小的“南”字。老五捡起蜡丸,用牙齿咬开,里面藏着张薄如蝉翼的桑皮纸,纸上密密麻麻地记着瑞王府近半年的秘密采购清单:南宫家的“情丝绕”、突厥的“断魂散”、甚至还有苗疆的“同心蛊”......每种毒药后面都详细标注着试用对象和使用时间,最新的一行写着:“太子,七月初七,南宫旧宅”,字迹阴冷,透着股杀意。

御史大夫看到清单,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里的“青蛙”掉在地上,肚皮朝上,露出了另一行字:“解药在南宫地窖,需南宫嫡系血脉启封”。这字迹与先皇后的笔迹分毫不差,连“窖”字最后一笔微微上挑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太子看着那行字,突然想起母后临终前,曾虚弱地对他说:“烬儿,若日后遇到危险,南宫旧宅的地窖里,有能救你的东西......”当时他年幼,并未在意,如今想来,母后早有预料。

“荒唐!这都是伪造的!是你们陷害本王!”瑞王猛地挣开被黏住的脚,靴面却留在了原地,露出了袜子上绣着的金鹰纹——那正是突厥王族的徽记!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御史大夫更是指着瑞王的袜子,说不出话来。瑞王刚要发作,妹妹澹台星突然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说:“王叔公,你的脚脚臭臭!星星不喜欢!”小丫头不知何时把额头上的“求援信花钿”揭了下来,贴在了瑞王的额头上,血红的“救援”二字正好盖住了他的皱纹,活像个狼狈的俘虏,引得书房里的侍卫都憋着想笑。

太子趁机活动了下黏糊糊的右手,从袖中抖出一份奏折,慢悠悠地说:“王叔可知,您府上的账房先生今早已向大理寺自首?这份就是他的供词,上面详细交代了您与突厥勾结、贪污盐税的全部过程。”奏折展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供词,末尾的画押处还按着鲜红的血指印。最绝的是,供词背面粘着一片干枯的花瓣,那是南宫家特有的“血杏花”,只有南宫旧宅的庭院里才有这种花。

老五不知何时爬上了房梁,手里拿着一把弹弓,正瞄准瑞王的发冠。小团子今日准头奇佳,只见他拉紧弹弓,一颗金瓜子“嗖”地射了出去,正好射断了瑞王的冠缨。玉冠“咣当”一声砸在地上,露出了瑞王藏在发髻里的小钥匙——那钥匙的形制奇特,太子一眼就认出来,与南宫旧宅地窖的锁孔严丝合缝,显然是用来打开地窖的钥匙。

“王叔这发型不错,没了玉冠,倒显得清爽了不少。”太子慢条斯理地撕下黏在手上的纸片,将证据一一整理好,“不如跟我去大理寺,慢慢解释这些证据?我想,父皇也很想知道,您为何要与突厥勾结,又为何要对儿臣下毒手。”

烛火突然爆出个巨大的灯花,金色的火星四溅,将整个书房照得如同白昼。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黏在太子指尖的半片残纸突然自燃起来,火焰竟是诡异的青蓝色,没有丝毫烟雾。灰烬飘落处,地面上渐渐显出一幅荧光地图——正是南宫旧宅的暗道全图!地图上标注着密密麻麻的通道,某个房间被朱砂圈了出来,旁边写着“烬儿药引在此”,还画着个小小的摇篮图案,那是太子婴儿时期用过的摇篮,母后曾给他看过画像。

妹妹澹台星突然停止了玩闹,指着那摇篮图案“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小手指不停地点着。她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个褪色的布老虎,那是先皇后生前给她做的婴儿玩具,布老虎的右眼是颗黑色的纽扣,左眼却镶着颗红豆大小的红宝石——那颗红宝石的形状和颜色,竟与太子眼角的泪痣一模一样,连位置都分毫不差。

瑞王面如死灰,眼神里满是绝望,他突然暴起,发疯似的扑向太子,想抢夺那些证据。却没注意到地上还粘着他的靴面,脚下一绊,整个人摔了个狗啃泥,门牙都磕掉了一颗,满嘴是血。他挣扎着去抓那片正在燃烧的残纸,却只捞到一把冰冷的灰烬。灰烬中混着几粒细小的金砂,在晨光中缓缓散开,组成了一个清晰的“七”字——正是七月初七的“七”!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脸色惨白地喊道:“报——殿下!南宫旧宅突然起火了!火势极大,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庭院,根本无法扑救!”

太子猛地转头看向老五,眼神里带着质问。小团子却无辜地眨了眨眼,摊开双手说:“不是我干的哦!我今天还没去过南宫旧宅呢!”话音未落,窗外传来老二澹台战的呼哨声——三声短促,两声悠长,那是他们兄弟间“事成撤退”的暗号。

太子瞬间明白了,是老二带着人去南宫旧宅探查,可能是遇到了危险,才放火烧了旧宅,销毁了痕迹。他心里又急又乱,却只能强压着情绪。

烛泪终于流尽,最后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南宫地图上,正好将“药引”二字烫出个焦黑的洞。太子盯着那个黑洞,突然想起母后临终时塞给他的荷包,里面除了半块刻着“澹台”二字的玉佩,还有一粒干枯的花种——那花种的形状和颜色,与此刻老五荷包里漏出来的花种一模一样,都是南宫家特有的血杏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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