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和糖保质期都很长,放个十几年都没有问题。
她一边轻拍秦修竹的一侧脸颊,一边低声轻唤:
“秦修竹,你听得见吗,我来看你了。”
“秦修竹,是我,我是虞贵人,我是虞瑶,我来救你了!”
“我知道你现在受伤了,你得清醒一点,不能睡过去,还有,把这个喝了!”
接连在秦修竹的脸上拍了几下,昏迷的他才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浑浊的痛吟,眉头紧皱,眼睫颤抖了几下才幽幽睁眼。
“你醒了?”
看到秦修竹睁眼,虞瑶松了一口气,把水囊的囊嘴贴上他的嘴唇:“可能味道你有些喝不惯,但是可以补充你的体力。对了,我还带了一些上好药材,都是补气血的。”
“虞,虞贵人?”他声音微颤,说话的时候嘴唇几乎不动,好似快全身无力。
“是我。我听说你今天被人责打了,打得还很重。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虞瑶说着,双手捏住水囊轻轻一挤,一点清水漫出,浸湿了他的嘴唇,“你多喝两口,身体不能缺乏电解质。电解质失衡人也会休克昏迷。”
杂物间里空气浑浊,火折子映出的微光也仅仅只能照亮虞瑶一半的侧脸。
他看得到她脸上的焦急,也看得到她穿的是一身淡黄色的绢布宫女服饰。
秦修竹双眼微睁,看着昏暗光芒中的虞瑶,像是不可置信地又眨眨眼睛,“你,你怎么来了?”
“别说废话了,快喝!时间紧迫,我还得看看你伤得怎么样,等下给你去请太医呢!”
虞瑶急了,把水囊的囊嘴嘴直接塞进秦修竹嘴里。
他也终于不说话了,安静地一口一口咽下这种甜咸交织的怪异清水。
喂了小半袋水,虞瑶放下水囊,半跪在地上,又出手去掀开他的长袍,解他腰间系的裤袋。
“你,你做什么,别……”
就算秦修竹还在虚弱中,根本爬不起来,也在极力挣扎,忍着痛双腿乱踢,那用手去推虞瑶,“别,别这样。”
“我只是要看看你这里上伤得怎么样,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得确定一下伤情。”虞瑶一心想要查看伤势,见他推拒,就去摁他的双手。
可他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挣扎的疼痛还是因为其他什么,语调也夹杂着三分羞耻,七分难堪:“我不要你看,你走吧,你看我,我就很谢谢了。不必再管了。”
他哪里愿意让她脱下自己的裤子。
且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是一介宫嫔。
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残缺的人。
一刀落下来,断了他做男人的尊严,只余下丑陋的伤疤和末端。
她怎么能去看?
“说的什么话,我能不管吗,我是为了……”虞瑶还想去摁他的手,可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知道他的‘避讳’的原因后手也停了,双眸认真望进他眼中。
“我今晚来就是救你的,也是我把你拉进来成为一条战线的,我绝不会不管你。”
说罢,她马上把他长袍盖好,起身道:“秦修竹,你放心,我今晚就去太医院求一个太医来给你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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