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名分做这一切,难得这也有错吗?就算这一辈子只守个名分我也认……”这……有错吗?
行云略一呆,听到澈的这一番话有些酸胀,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月离却道。
“行云,你先出去。”
行云惊愕了下,看了看两个人犹豫了一下才出去,回身关上了门,停了停,转身离开。
“澈皇子……”月离这才看上澈。
行云出去了,月离要对他说什么?澈一颤,紧张,又无比期待。
月离回望着他,声音淡淡的,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男女在一起无论过程长短,都有一个决定性的仪式,如果你这番话就是你的仪式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所想所做是你的事,但不要妨碍别人,”
澈脸色顿时煞白,禁不住退了一步。
这就结束了?
这就是给他的答复?
这就是他一路追到现在的结果?
妨碍?别人?
三郡主,你好狠心!
……可,可我不信!
也不甘!
“三郡主!等等!”澈的眼睛有些红,大步往前了一步,就站在月离的面前,“那不是我的仪式,我的仪式是……”双手抓住身上的衣服便扯开了,空气中那声布撕裂极其刺耳!
月离神情微变,只听澈道。
“……姐姐说,不叫我喜欢你,说你没有感情,我想,你没有我可以给,给到你有为止……现在连同我的羞耻,银荡,尊严和这具身体一起给你……”说着偏过脸,声音有些空洞,“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再无遗憾,你从这里走出去,我明天便回不夜城,请皇上赐婚,再不会妨碍……别人……”
这一刻澈的心犹如碎裂开去,无声无息,却又能感到它的破灭。
这具无法言说的完美身体献祭般呈现在面前,月离神情变幻了几下,手指抬了抬又放下了,缓缓起身,绕过他直向门口走去,就连擦肩都不曾。
“……为什么!”澈双手紧握,低低地嘶哑质问,“为什么。为什么……难道非要十年、二十年、一辈子、白发苍老……才能打动你吗,为什么……”
背后传来一声开门声,接着啪的关上,澈再也站不住,跪了下去,那个人真的走了,真的走了……
“为什么……”
很快门打开停了下又马上关上,澈的心像是骤然复活,猛地撇过头来,然而近来的却是何欢梦。
……她,怎么会回来……澈脸上现出一个恍惚的嘲讽笑意。
“……你来看我笑话吗……”
何欢梦不放心澈才过来,在门口正碰上月离,月离叫他进去,近来看到澈赤身跪在那,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若是真的扑上来,你也就不值一文了。”何欢梦叹息了一身个,蹲下身,捡起衣服给澈披上。
“她没有扑上来说明,我在她心里还值几两银子?呵呵!呵呵!“澈接口道,笑的几分凄然,”……那你知不知道,我宁愿她扑上来……”
扑上来他的那个念想就断了,这算什么,给他希望还是绝望?
……
月离出来,心里有些窒闷,显然澈叫她意外了。
“三郡主!”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
月离认识,是林枫身边的人,赶紧迎上去。
“出什么事了?”
“三郡主,青宫侍从昨晚上到现在都没回来,王夫叫我来告诉三郡主一声!”
什么青轩!
黑洞洞的周围,只有地中间亮着篝火,火边一个女子,手拎着一个烧红的钩子不断地在火里翻转,一面看向对面瘫坐的人。
这时从外面匆匆进来一个人,来到女子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还瞄了一眼对面瘫坐的人。
女子神情有些微变,摆摆手叫那人下去。
“青轩,你真是好本事,竟然杀了二十三个人,还伤了两个,现在也半死不活了……还真小瞧了你!”女子的口气说不出是夸还是贬。
对面瘫坐的正是青轩,而说话这个女子竟然是日照国的华伦公主。
华伦公主说完青轩只是淡淡笑了笑,没说什么。
“青轩,你是怎么来月曜国的你比谁都清楚,为什么来的你也明白,而且你还是日照国的皇子,忠诚与谁就不用我说了吧?”
华伦公主拿起火钩,吹了吹上面的火星,咋亮的火光映出眼里那抹冷意。
青轩笑容一僵,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如果不是他知道了自己原来是日照国的皇子心神一乱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青轩母亲是地方大员,对他要求熟读诗书典籍,礼仪经世,这也是他为什么骨子了没有那种奴才的卑恭原因,从小的官家良好教育叫他早已养成了那种贵气,就算是做了宫侍人,这样的贵气只要仔细观察还是会发现的。直到那一年何家下狱,母亲遭到牵连,何家人大部分放出来,而母亲一家除了他外一百一十口人全部处死,他的命运也随之改变,成为了一个日照国的探子,受训后送到了月曜国,又安排进了宫成为一名月曜国的宫侍人。
他只是一颗闲放在月曜国皇宫里的棋子,一直未启用。在皇宫里时间一久接触到了一些秘史,这些秘史就包括了母亲一族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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