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熙来攘往的御街上,徐牧仔仔细细的思考着。
司空家自然是不缺钱的,用钱肯定没法打动司空默。
功名利禄,司空默该有的都有了。
但徐牧觉得,还是得从这几个方面着手才行。
威逼利诱,肯定是不管用。
那老爷子真不是个吃素的。
不过好就好在,司空默是个敞亮人,说话不拐弯抹角。
徐牧脑中突然闪过灵光。
“有了!”
于是,徐牧回了一趟镇国公府。
一回到府中,就连忙叫几个下人给自己准备纸笔。
然后,徐牧把自己关在寝院内,整整三天三夜,没出门,也没合眼。
直到第四天傍晚,徐牧小憩了片刻之后,便将自己画好的图纸装进画筒中,安排了一辆马车,又往司空府去了。
门房一看到徐牧,立马将徐牧迎进了偏堂。
不久过后,司空默就过来了。
“想好说辞了?”司空默笑问道。
“嗯。”徐牧点头。
司空默做了个请的手势,徐牧却并未落座。
“司空公,我觉得咱俩应该去你的书房谈,这桌子太小了,摆不下这些。”徐牧说着,指了指背在背上的画筒。
“行。”
司空默立马起身,带着徐牧到了书房。
他的书房非常宽大,甚至不比大堂小。
书房内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桌案,有的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图纸,有的上面则放着精巧的物件以及各种工具。
进了这屋子,倒不像是来了书房,反而像是进了一间工作室。
由此也不难看出来,司空默这个监作少府并非浪得虚名,他确实有着匠心精神。
司空默将最大的桌案整理干净,然后朝着站在对面的徐牧说道:“徐小子,你只有一次机会。”
“我知道。”
司空默看着徐牧把画筒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将一支画筒打开,取出画卷。
司空默心想,这小子多半是画了什么图纸,然后好以此来打动他。
司空默也许会欣赏徐牧的才华,但欣赏归欣赏,这和嫁孙女儿,完全是两码事。
几张图纸,被徐牧一一摊开,用镇纸将图纸压平了。
“老爷子您看。”
司空默看到图纸上的内容,立马走到了徐牧旁边。
认真一看之后,眼中大亮。
紧接着他充满不可置信的看向徐牧。
“这是你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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