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透了用意,榛仁也不觉有半点尴尬,只淡淡的转头坐了回去:“当初我已有言在先,王爷与靖王谋划什么,我不会管,但凡是与蜀中有半点关系的事情,都别来找我。”
“榛仁……”辰王面带忧伤的看着他,俊眉微蹙,“你好歹是本王唯一能称得上是挚友的人,不能这般无情对我!”
他不说还好,一说,榛仁看向辰王的眼神成了吃人的野兽:“邱允辰!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你的挚友?你算算!掰着手指加脚趾算算,自小至大你坑过我几次?我榛仁这辈子成了你的挚友,定是上辈子造孽太深所致!”
“唔……那些都是不可抗力,你不能怪我。”辰王满脸控诉,“再说,这件事总要去办,就算我不做,三弟也会去做,到时候他拎着千月来威逼你的时候,你可别说金山银山,怕是连一枚铜板都拿不到了。”
榛仁冷笑一声:“他靖王的事情,与我何干?你也无需用一个靖王来胁迫我,我不吃这套了!”
辰王怎么也没想到,短短三年不见,自己竟将榛仁逼到了这个份儿上,真的是越来越开不起玩笑了……
无声的吐出一口气,辰王咬着牙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来塞到榛仁手中:“不就是几年的俸禄吗?给你给你,这是三倍,只要你应下此事,这些都是你的,而且日后你每月的俸禄翻倍,这总行了吧?”
榛仁一脸怀疑的一张一张的翻着手中银票,有零有整,加在一起足足三百万两。
干涸的心灵受到了金钱的滋润,终于长出了耐心的萌芽,榛仁不情不愿的坐回位子上,不情不愿道:“你们不是已经找了合适的帮手?作何还来找我?”
“当然是因为那个吕婵太没用了,他明明信誓旦旦的以孕育新生命为由赖在了三弟府中,可现在都几个月过去了,却没有半点动静,形势不等人,我们也不能一直就这么干等,万一在他成功之前先耗光了三弟的耐性,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辰王拿过桌上已经冷掉的茶,以手蘸着在桌上随意勾画,不消片刻便成了一副将五国以及更加周边的区域囊括其中的简易舆图。
榛仁看着正中的尉国,若有所思:“有关靖王的想法,我也有所耳闻,他这胃口可真够大的。”
“还不是被逼的。”
辰王表示,你家要有一个那么妖孽的夫人,你得更疯。
“虽然蜀中我无法踏足,但是,周遭四国之中,我倒是有些交情颇深的好友,我只能尽力而为,可别指望我给你承担全部的压力。”榛仁亦伸手在辰王手边那杯茶里沾了沾,随意的在那舆图上添了几笔,“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已经足够,剩下的,我会和三弟一起想办法,实在不行,还有皇兄呢。”辰王看着榛仁画出来的那片区域,饶是已经有所准备,却仍觉得十分惊奇。
榛仁所画的范围竟比他预料的多了一倍……
哎呀,他这个挚友真是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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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那天的一场争吵,一路走来,看着走到马车两边一身风华的子柯和小幽,两道身影一红一黑,美极魅极,子柯的眼刀扔得激烈,小幽则委屈着小脸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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