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茬，捏死我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更何况，经过这一次我也彻底想明白了，那些身外之物都不重要，只有活着才重要。”
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姜时愿的心猛地一震。
虽然沈瑶并没有明说，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言外之意？
“所以对你动手的人是……”
那个名字她并没有说出口，但沈瑶却忍不住苦笑一声：“我不知道！”
“什么？”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姜时愿惊讶地瞪大眼睛。
而沈瑶的表情却更是复杂：“但是我想不到除了他，还有谁会对我动手？”
她叹了一口气，半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要怪就怪我自己识人不清，不自量力……”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又归于沉默。
姜时愿眉眼低垂，望着似乎已经死心的沈瑶，忍不住轻咬下唇。
自从认识起，沈瑶便一直都是以一副唯利是图的形象示人。
如今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但她的话确确实实给了姜时愿一个警醒，她如今的行为完全是在刀尖上行走，一个不注意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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