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她并没有多说,毕竟周成砚是个老狐狸,有些事情点到即止就可以……
她怕说多了,会暴露什么?
没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多余的端倪,周成砚将视线投向远方深蓝的海面上,低声道:“他家的确是做游轮生意的,只不过也只是近两年才接手,之前没有接触过这方面。”
哈?
姜时愿愣了愣,有些无语。
沈家近两年才接手这个声音,那意思是她找错人了?
她头疼地闭了闭眼,调整好情绪之后,又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样:“不是沈家?那港市还有什么家族这么有本事,能撑起风险这么大的游轮生意?”
她为什么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周成砚琢磨半晌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他抿直了唇线,口吻变得有些严肃:“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就只是单纯问问而已!”
没想到他这么敏锐,姜时愿面不改色地眨了眨眼:“这不是因为之前没接触过你们这个圈层吗,对你们的事好奇不是很正常?”
这句解释的确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
周成砚沉默片刻,最终败在她追问的攻势下:“是孟家。”
“孟家?”
此话一出,姜时愿霎时瞪大了眼:“是那个主要做纺织生意的孟家吗?没想到他们涉猎的产业还挺多的。”
“财力到达某一个水平线之后,胃口也会膨胀的。像这种大公司不可能满足于眼下的利益,不过他们家能得以转型,的确跟当年的游轮生意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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