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吞咽的动作,玉莲做的没有半点迟疑,玉心丸入口即化,根本无需用水送服,很快,玉莲便觉得攀附在四肢百骸的那种似被放在火上灼烧的感觉如沐春风一般散去了许多。
眼看着玉莲脸上的灰败褪去些许,晏笙心下稍安,这才终于有了机会好好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也说不好……”
玉莲不能说,他是因着突然想起了一桩多年前的旧事,心中郁结又起所致,病了这么多年,很多时候,无需有谁来判断,他自己就能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只是到底,知道归知道,在有些事上,他忍不住……
见他不愿多提,晏笙便也没再追问,想着离药浴准备好还需一点时间,她便先行抽空回了一趟自己的住所整理妆容。
毕竟是在外人面前,太过马虎实在不妥。
晏笙前脚离开,后脚,尧尧带着一队人端着一排溜的火盆走了进来,在每个不碍事的角落皆摆了一盆,不多时,这寒冬三月的屋中便温暖如春。
恢复了一些精神,玉莲伸手将他招致床前:“昨天闯石阵的人如何了?”
“启禀公子,我刚刚找人去看过,好像昨晚后半夜不知怎么的,来人误打误撞进了第一道墙,幸好被庄中守卫发现,这会儿暂时将其关了起来,待公子这边好些,我再去仔细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尧尧回道。
玉莲颔首:“能从那石阵之中闯出来,想来不会是什么平凡人物,记得好好问问。”
“是。”
待晏笙收拾好回来,许侠已经带着冥冥在玉莲寝室旁边的小厢房中准备好了药浴,见晏笙一身清爽的回来,许侠忍不住挤兑道:“公子情况不好,你倒是心情很好嘛?”
“比起这个,这套金针,我刚刚回去用药汁浸过一刻钟,待会儿给公子药浴之时,你顺着手三阴下针,将毒血逼出来……不过这样一来怕是到时候公子的身体撑不住,记得再备多几副参汤。”晏笙说完,见许侠竖起眉头又要说些什么,轻笑一声,又继续补充道,“虽然刚刚我暂时用药将公子突发的毒性压制住了,但效果只有一个时辰,先生还是快点动作的好,应该没有时间再说闲话了。”
“……唔,算你狠!”被堵的哑口无言,许侠纵有满腹怨言,也只能暂时按照晏笙所说的行事。
这个姑娘多令人火大暂且不谈,最少这段时间下来,许侠对她的本事和手段认同了。
比起这个,其他的那些都只是他的个人恩怨,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
“本来此事既是我提起便该我亲自下针才是,不过……毕竟男女有别,也只能劳烦先生了。”晏笙说着,十分郑重的对许侠见了一礼,“途中有任何异样,还请先生及时告知于我,我也好及早应对。”
晏笙如此郑重,许侠语塞同时,也只能暂时将多余的情绪收起:“你不必如此,公子的事情事关全庄上下,断没有让你一人承担的道理。”
“那就有劳了。”
这一忙,便从晨起到了黄昏,整整一日,风潇院中上上下下皆是水米未进,直至将终于恢复些许血色的玉莲送回**,晏笙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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