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睡不着,问他:“还要几天回来?”
“还要两天才能回去。”
“你有喝酒吗?”
“没有,要查岗吗?”
周凝说:“怎么查?”
“你可以过来,监督我。”
周凝默了一会儿,才说:“不要。”
周凝嘴上说而已,和他闲聊了一阵,不知不觉睡着后,第二天一早起来吃早餐,阿姨做了她平时爱吃的,蹲了一道汤,是九层塔和老母鸡,味道很独特,她小时候经常喝的,忽然喝起这道汤,她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阿姨说:“好喝吗,周小姐,第一次炖九层塔,不知道你喝的习不习惯。”
“很好喝。”
不会很油腻,很清甜,有鸡肉的香味。
周凝自己不怎么会做饭的,更别说炖汤了,“阿姨,您今天怎么忽然想起做这汤了?”
“是赵先生说的,我也不知道您喜欢喝九层塔根炖的汤,要是喜欢,我之后经常做。”
周凝拿出手机,查询机票,订了晚上的航班,吃完早餐,她就上楼收拾行李了,就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提着行李箱就去工作室了,晚上就打车去了机场。
晚上的机场人还是很多,周凝的行李箱不大,可以带上飞机,不用托运,过了安检,上飞机找位置坐下来等起飞了。
舷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停机坪。
等飞机滑行就等了半个多小时,飞机才起飞,渐渐爬升到万米高空。
周凝按了按胸口,心跳有些难以平复,不知道他看到自己会不会作何感想。
等飞机落地,已经是凌晨了,她睡了一觉起来,昏昏沉沉的,提着行李箱顺着人流下飞机,凌晨的温度有些低,她穿得不多,裹紧了披肩,走出机场拦了辆车,直奔酒店。
赵靳堂无论去哪里,都会告诉她行程,包括下榻的酒店,带谁一起,欢迎她随时随地查岗。
到了酒店,周凝才打给赵靳堂,不过并没有人接,这个点,不早了,应该是睡着了吧,她订了酒店的房间,拿着房卡,上了电梯,却没去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赵靳堂的房间。
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有人应。
周凝只能打给顾易,一接通就听到他们那边的背景音,很吵闹,估计是还没结束,她说:“还没结束吗?”
“对,不过快了。”
“我在你们酒店。”
“啊?”
“别告诉赵靳堂,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
顾易打电话联系酒店,让周凝先进赵靳堂的房间等着的,奔波了一晚上,有点累了,她晚餐在飞机上吃了一点,没什么胃口,看到随意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她走过去整理叠放好,顺便把他的行李箱收拾好。
平时出差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收拾的,偶尔她帮忙收拾,有一次,她帮忙收拾,忘了放内裤,他走了到了酒店要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找不到内裤,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没有内裤,她转头就看到凳子上的内裤,人都傻了。
后来周凝问他没有内裤怎么过的。
他说能怎么办,挂了一晚上空挡,第二天让顾易去商场买。
周凝后来听不了一点“空挡”,听一次笑一次。
周凝整理好他的物品,去了浴室洗澡,穿着睡衣,有点累了,上床先休息了。
被子很柔软,好像还有赵靳堂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是她非常熟悉的味道,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凌晨快三点的时候,赵靳堂回到酒店房间。
一进房间,顾易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赵靳堂一边脱外套一边看他:“看什么?”
“没、没什么。”
“还不回去。”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事您叫我。”
顾易走到门口,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老板,周小姐来了。”
“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还在局上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刚下飞机。”
赵靳堂立刻拿手机打了周凝的手机,打通后听到手机铃声从里面套间响起,他快步走进里面套间,打开灯,看到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团,一只手伸出被子,到处摸手机。
他无奈叹息,挂了电话,走上去剥开被子,看到睡得迷迷瞪瞪周凝,她眼睛都睁不开,头发凌乱,很费劲睁开眼看到是他,就往他怀里钻了。
“你怎么来了?”赵靳堂坐在床边,搂着她,“嗯?”
周凝嘟囔了句:“想你了。”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周凝还是很困,眼睛睁不开,她穿着清凉的睡裙,身上很软,也很暖,他贪婪吸着她身上的清香,化解了多日来的疲倦。
赵靳堂很受用,揉着她纤细的腰,没有一点赘肉,说:“看来出差不是没坏处。”
“就这一次,没有下次,坐车坐飞机都好累。”
赵靳堂捏了捏她鼻子:“一次就够了,下次别跑来跑去了。大半夜跑来跑去,万一遇到什么事,你怎么办。”
“我没你想得那么柔弱,而且国内治安都挺好的,不是国外,我之前在国外,晚上都不出门的。”
“你身上的酒味好重。”说了会话,周凝的意识清醒了,有点嫌弃那股浓重的酒味。
赵靳堂说:“那你先睡,我去冲凉。”
“嗯。”
赵靳堂很快洗完澡出来,清清爽爽的。
周凝趴在床上,双腿翘着,晃悠晃悠的。
睡裙很短,隐约可见白色的蕾丝边,赵靳堂眸色一暗,喉结滚了滚,“看什么呢?”
周凝头也没回一下:“在回工作的消息。”
赵靳堂握住她的脚踝,她转过身,他一用力,把人往自己这边拽过来,连带床单都滑了一截,她有被吓到,失声喊道:“赵——”
赵靳堂俯下身,单膝跪在床上,堵住她的话语,不让她喊出完整的名字,他洗完澡,衣服没穿,下半身随便披了条浴巾,非常方便办事,轻轻松松直接解开就脱了。
都是老夫老妻了,周凝没有那么扭捏,很坦然顺从他,情到浓时,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颤抖。
感受彼此身上灼热的温度。
结束后,赵靳堂抱着她进浴室,给彼此清理干净,回到床上,周凝累得不想动,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
周凝陪他待了一晚上又一个早上,在房间里吃过早餐,她才说下午的机票回桦城。
赵靳堂一听她下午回桦城,说:“这么快?”
“嗯,回去上班。”
“你好歹是个老板。”
“老板不算,最多算个合伙人。”
说话间,顾易走过来,在赵靳堂耳边说了几句话,周凝注意到他们好像要谈事情,她就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每次都是他们谈事,她都会自觉走开。
赵靳堂却说:“不用走,有什么你就说吧,她是我太太,没什么好瞒着她的。”
周凝说:“我真想上洗手间。”
赵靳堂笑而不语。
周凝坐了回来,说:“好吧,你们继续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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