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她还没醒。”?
“好的。”?
赵靳堂喝完酒,轻手轻脚地上了楼,生怕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人。他躺在她身边,试探着去抱她,做好了被她推开的准备。?
没想到,她似乎睡得很沉,还下意识地转过身,抱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继续熟睡着。?
赵靳堂确认她没醒,这才心安理得地抱紧了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晚上,赵靳堂买了礼物和鲜花,主动向周凝道歉求和。?
周凝忽然提起了陈冠仪:“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握着她的手,认真地说:“我和陈冠仪是留学时认识的,关系也就那样。我对她没什么想法,也从来没给过她任何错觉。你难道不相信,我和你才是第一次吗?”?
“那你信我吗?”周凝反问。?
“我信你,但我不相信别的男人。”赵靳堂的语气很坦诚,“所以,不要和他见面,这是最保险的。”
周凝忽然一改昨晚的排斥和抗拒,主动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肩膀:“我和他已经说开了,就是普通朋友。他也要出国了,以后很少回来,我们才见的那一面。而且,他和我哥也是朋友。”?
赵靳堂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没再说什么。对于她主动示好的举动,他向来没什么抵抗力。?
周凝难得这么顺着他的脾气,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赵靳堂为她做了很多事,她都看在眼里。昨晚她也确实有点上头,说了不少气话。?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赵靳堂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问。?
“你还想吵架?”周凝挑眉看他。?
“当然不想。”赵靳堂赶紧抱紧了她,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他可不想再吵架。吵架太伤神,尤其是她现在的身体情况,经不起折腾。
周凝说:“我得感谢陈冠仪,提醒我了,不然我不知道你做了这么多事。”
“不用搭理她,没完没了。”
“我不搭理她,她会来找我,大概是想让我再次知难而退。”
“退什么退,不能退。”赵靳堂沉了脸,“你再退试试。”
“我不是没有退吗,退了不就如人家所愿了。”
“这还差不多。”
飞快和好,又抱在一起腻歪了一会儿,赵靳堂看她心情还可以,趁机说:“我约了医生,带你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好不好?”
“做什么身体检查?”周凝很警觉。
“你不要紧张,就是正常的检查。”
周凝大概猜到什么,答应了。
这么顺利,是赵靳堂没想到的,还以为她会很排斥,不愿意去检查,不过这样也好,总要检查的,就当是复查了。
周凝非常熟悉检查的项目,什么心电图脑电波还要拍片,她不喜欢也得检查,,报告在赵靳堂那,他没给她看,就带她回去了。
他不给看,周凝心里自己有个判断,现在又因为吃药的原因,有激素,体重在往上增。
周凝有一点身材焦虑,不想长胖,但是赵靳堂不让她减肥,而是抽空带她做基础运动,给她请老师,报班学瑜伽。
周凝除了上课,其他时间被安排得很满。
而赵靳堂仍旧很忙,公司进入白日化阶段,这些事,他一点都没和她说,就让她专心她的学业,不用管他的事。
周凝想管也管不了,她不懂他公司的事,但是得知他好像有资金方面的困难的时候,她把从赵夫人那的支票拿给他了,说:“可能对你来说杯水车薪。”
赵靳堂笑了,说:“你没花掉?”
“你别管,拿去吧。”
“给你的就是你的了,给我干什么,你自己收好。”
周凝当初拿赵夫人的支票,就是为了气他,她不愁吃穿,物欲低,拿这么多钱,对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她骨子里就是有些清高,除非给她富可敌国的资产,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就放你拿吧,我花不了,吃住行都用你的,我的小金库派不上用场。”
赵靳堂没忍住笑了声,说:“那就充实你的小金库,我母亲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你不多要点,好唔抵。”(很亏好吧)
周凝说:“你不生气啊,我拿了你妈妈的钱,是和你分手来着。”
“分什么手,你现在不是在我这里,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跑,你也跑不掉的。”
赵靳堂的执拗超出她的想象,她完全没有料到,他其实能坚持这么久,如果换做是她,早就放弃了,她没有他那股执着的劲。
……
港城。
赵英其忙得跟陀螺一样,没有时间和沈宗岭联系,再联系上,是有媒体挖到了赵靳堂和赵父的对赌协议,占据了版面,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她很奇怪,为什么对赌的消息能传出去,明明知道对赌的只有他们赵家,一只手指都数得过来。
总不能是赵靳堂自己爆料的,绝对不可能,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赵父……
赵英其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赵父压根没把这一部分的亏损放在眼里,无非是拿来难为赵靳堂,让他知难而退。
她哥那边没有动静,没被这事影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皇帝不急太监急。
赵靳堂不着急,不代表她不着急。
但一连几天,赵靳堂没来公司,她打电话过去,没手几句,赵靳堂说忙,就挂了电话。
而这时候,沈宗岭回港了,第一时间给她电话,约她出来见面吃饭。
快两个多月没联系,沈宗岭清瘦了不少,赵英其问他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瘦成这样。
沈宗岭说:“没什么事,我订了餐厅,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和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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