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虽然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为什么要在裤子里面放一根木棍？”柯莱小声说道。
“那不是木棍。”
柯莱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
“那安柏她……现在，和游空……”柯莱终究还是没忍住，再次鼓起勇气，抬起头，那双眼眸小心翼翼地望向游空，话说到一半，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
“还没。”游空回答得倒是干脆，他看着柯莱那副既想知道又怕知道的纠结模样，既觉得这样子有些好笑，也觉得她可爱。
“但是当时安柏看你的眼神可都拉丝了诶。”
派蒙眯眼睛。
“是，是吗。”
原来自己和安柏看上的人，竟然是同一个吗……莫名的有点小开心，大概是因为和安柏做了类似的事情的……这种感觉？
“呐，柯莱，要不要现在来做那个？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哦。”
“是，是我想的那个吗？”
“嗯，是哦。”
“诶，我，我没什么准备啦，虽然我曾经想过和安柏接吻什么的还曾经梦见过但是和男生接吻这种事情我真的没有想象过……”
柯莱摆着手，下意识地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口。
“……啊。”
游空和派蒙对视。
哇哦。
我……我刚才说了什么？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那股热意从脖颈一路烧到耳根，让她恨不得立刻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再在上面种一棵须弥蔷薇。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口误！对，是口误！”柯莱慌乱地挥舞着手臂，试图解释，但声音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变得尖细，听起来毫无说服力。
游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眼眸里，笑意像是投进湖面的石子，一圈一圈地漾开。他身边的派蒙更是毫不掩饰，小小的手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那双星星般的眼睛弯成了两道可爱的月牙。
“原来柯莱……喜欢安柏呀。”派蒙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精准地戳破了柯莱最后一点名为“镇定”的伪装。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把安柏当成最好的朋友！最憧憬的人！”柯莱的声音更大了，像是在强调，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游空轻笑一声，他没有再逼近，而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脸颊。
“那，要来做一下吗？亲近的吻？”
“也，也不是不行，那……”
柯莱视线左右摇晃，就是不敢看游空的眼睛。
触之即分，这让柯莱愣住了，显然，她对此有些失望。
“就……这样吗？”
“太久你会反感吗？”
“……不，倒不如说，我……我还有点希望时间长一些的。”
“那就……”
腻了一会儿，柯莱和派蒙在一旁小声说着什么，派蒙不住地点着头，还对柯莱传授作为前辈的经验，柯莱一边听一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恭喜你，柯莱，现在你也是加入我们的一员了……”
哦妹得托。
派蒙鼓掌。
……
“提纳里，你不觉得这种拒绝的理由，就是在避重就轻吗？我知道你是巡林官，修复死域是你的工作。但你也知道，这样做只是治标不治本。卡瓦贾大人已经说了，你在须弥城能做到的事，将关乎整个世界树能否被治愈，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别这么咄咄逼人，好好听他解释。我们是来请提纳里回教令院的，不是来树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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