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楼羽点了点头,“你委屈了这么久,本王想给你一个名分。”
听得此言,文轻弦的眼睛骤然红了,她几乎是想都没想,便扑进了楼羽的怀中,在场之人无一不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这反转的一幕。
“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如意糊涂了,“你,你们给哀家说清楚了!”
文轻弦这才收拾好情绪,缓缓跪了下来,冲着慕容如意与楼萧说道:“皇上,太后,是臣女的错,臣女方才说了谎,其实这块丝帕,是臣女送给陵王的,也是臣女与陵王的定情之物……”
“那你方才为何装作不认识这快帕子?!”风玥抢先问道。
“臣女以为是哪个居心不良之人拾到这帕子,在皇上面前进了谗言,也不知陵王已经坦白与臣女的私情,为了不牵连陵王,臣女自然是不能认的……”
“简直强词夺理。若不是陵王递话给你,你是不会改口的。”风玥又道。
“皇上,这么多人在场,都可以证明臣没有递过什么话给轻弦。”楼羽不慌不忙,反而倒打一耙,“反倒是辰妃娘娘,这分明是子虚乌有之事,哪怕是所谓的证据也是疑点重重,你却言之凿凿,咬定了本王与惠妃有染,你又是何居心?”
“你——”风玥气急。
楼萧拦住了风玥继续发问,只淡淡地看了文轻弦一眼,问道:“你说这是你赠与陵王的定情信物,如何证明?”
“回皇上,虽然臣女其他方面不如姐姐,绣工却要比姐姐擅长。其实,姐姐的绣工是同臣女学的,这鸳鸯戏水的绣案,也是臣女上次入宫时送来给姐姐学样的,若是皇上不信,可以去姐姐宫中查看。臣女记得,当时姐姐说想要绣一块丝帕给皇上,只是不知姐姐是否已经将丝帕赠与皇上了?”
文轻言立刻反应过来,附和道:“皇上,臣妾本是准备在除夕之日,将丝帕作为去岁礼物送与皇上的,如今这么一闹,便没了惊喜了……”
听得此言,楼萧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若今日真是一场误会,他的确是有愧于她了。
“这文三小姐还真是能言善辩。”风玥并不罢休,“就连惠妃宫中的绣案,都被你一一纳入解释之中了。那本宫倒要问问你,既然你们都有此绣案,你又如何证明这丝帕是你绣的,而不是惠妃绣的呢?”
“这很简单。”文轻弦应道,这不急不缓的模样倒是和楼羽很是相称。
她从袖中掏出了一块丝帕,上面竟也绣着一副一模一样的鸳鸯图案。不同的是,这块丝帕有一处红点,似乎是被血迹所污。
“皇上,太后,这是臣女第一次所绣的丝帕。很明显,这两块丝帕上的图案是一样的,只是因为臣女是头一次刺绣,伤着了手,落了一滴血迹在此处,臣女便重新绣了一块送给了陵王。但这毕竟是臣女的心血之作,臣女便将这一块帕子留了下来,自己使用,也当作是一个念想。”
楼萧忙忙拿过文轻弦手中的丝帕,与自己手中的做对比,果然,两对鸳鸯几乎是一模一样,即便他是行外人,也能看出图案所用的丝线也是一样的。
“若是辰妃娘娘还不信,臣女还有证据——臣女送这丝帕给王爷,已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皇上与太后可以对比,这两块帕子虽是上等丝绸所制,三年内时常使用,也都有了泛黄的迹象。若是臣女临时作假,是不会有此效果的。”
楼萧定睛一看,语气的中透着欣喜:“对!的确如此!”
说完,他将丝帕还到了文轻弦手中,拉住了文轻言的手,轻声致歉道:“轻言,是朕误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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