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看见这个,都会明白瘟疫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时期。”
“我听说,有许多投机商在瘟疫讯息传播之前就在贪婪的囤积各类物资却在出手之前被科佩尼克將军戏弄一手,被迫將大量东西低价出售。现在他们手上一定依旧囤积有巨量玩意。”
“你说一一这种时候他们却看见这些报导,他们心情会如何呢”
“假如我是投机商,將会立刻发狂。”丹东沉吟片刻,说道:“瘟疫之初就被科佩尼克將军摆了一道,后来察觉瘟疫似乎极度特殊,或许不会像往日病疫一样轻易消退——”
“可还没高兴多久,科佩尼克將军竟又有了解决思路一一只需补充最后一批物资,整个疫区直到瘟疫结束都將不受到物资枯竭方面的困扰。”
“相当於自始至终他们忙碌这么久,悉数都是无用功,还白白砸在手里一堆医药物资“不止是发狂呢。”马拉说话时,他那张长脸拉的深沉:“假如是我,我將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想办法把报纸上说的最后一批物资截断、將科佩尼克军团在疫区储放的物资楚烧。”
“那不是自寻死路吗!”青年贵族失声惊叫:“科佩尼克军团可就驻扎在疫区,而这种时候作为商人却干出这种事情,只会迎来雷霆打击。”
“是的。”马拉將双手摊开:“所以,[我】会儘可能的將自己偽装好,用维多利亚人、布鲁斯人掩盖真正的行动者不,谁说[我]就不能够真的和维多利亚人合作呢。”
“这”丹东忍不住摇头:“商人作为逐利者,最应懂得趋利避害才对。”
马拉一下子笑起来:“在维多利亚游歷时,我学习到了许多,其中一个重要感悟就是当利益大到一定程度,商人们就情愿冒任何风险。”
“在我看来,商人们也是一种教土,他们所属的教派根基是自私自利,他们的世俗礼拜是经商牟利,他们所信仰的神就是黄灿灿的金子。”
“你与我正在谈科佩尼克將军身边带入疫区的五千军队,可那些商人们眼中能看到的,恐怕就只有他们冒险以后,把货物悉数倾销所能带来的巨大利益了。”
“马拉,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是那些混在欧陆列国的蜥蜴人。”
丹东用有些古怪的语气说著。
马拉则无比瀟洒的拉扯手风琴一样拿手隨意比划:“难道不是吗”
“那些寄生虫、剥削者、放贷人不就是最典型的恶劣商人。”
丹东沉默半响,还是嘆息著说道:“好吧,我理解你说的话了。虽然很不想赞同,但必须承认他们有干出某些事情的可能..”
“可那样的话,在疫区里的科佩尼克將军与病民可就有可能遇到危险了呀。”
“唉,身为公爵將军却同病人们呆在一起可他付出这样大代价缔造的大好局面竟可能被某些可耻鼠辈毁灭。”
丹东的语气变得愤。
他身旁的马拉则是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取出科佩尼克商行出售的特製菸捲塞入嘴里。
两人就这样站在一起,丹东愤怒的演讲,马拉默默吸菸。
等丹东的慷慨陈词结束,马拉的菸捲也燃到末尾。长脸共和者將菸捲丟下,碾灭火苗,隨意的向同伴说道:
“丹东,明天起我打算和你们分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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