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主动到你办公室里来？试图接近你。”林启明开始启发性地发问。
朱锦林呆呆地看着他，不敢轻易说话，怕说漏嘴。
“朱部长，事情是这样的。”
林启明只得把情况说出来：“最近，我们启星集团发生了几件大事，以前的一些信息失密，被对手利用和攻击。”
“我们怀疑，启星集团有内鬼，或者对手派了卧底进来。我爷爷和大伯责成我追查这件事，希望朱部长积极配合，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朱锦林更加紧张，心虚反问：林总，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我可是启星集团的元老和忠臣，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不是怀疑你，我要对这次新招聘的员工进行调查。”
林启明沉着脸：“对内鬼的调查，由公司监察部位进行，我只负责调查卧底。”
“十九名新员工一进来，公司就出事，里边有卧底的可能性很大。”
“哦，但我觉得，周曼妙应该不会，”
朱锦林极力说着她好话：“因为她很安稳，她从来没有，主动接近我。”
林启明打断他：“她主动到过你办公室吗？”
朱锦林愣了一下，才说：“没有，我把她叫到办公室里两次。”
“你办公室里，还有我们以前开发项目的资料吗？”
“没有。昨天，公司监察人员来调查，我打开所有的抽屉和文件柜，让他们查过了。”
“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电子文档？存在电脑里，U盘里，或者发在邮箱里。”
朱锦林想到自已U盘里的秘密，心里一紧，但他马上否认：“都没有，这些绝密资料，我保存它干什么？
“对，这是大事，弄不好要死人的。”林启明说得很随便。
朱锦林却吓了一跳，但他极力保持着镇静。
林启明在观察着朱锦林的脸色，他在表面上说得轻描淡写，其实是在对他进行威胁和警告：“朱部长，你知道，这次泄密，公司损失多少钱吗？”
朱锦林不敢回答。
“一个多亿啊，还有潜在的危机。”
林启明声音越来越严厉：“光别墅区被拆除，我们就损失一百个亿。”
“你说，这个内鬼，或者卧底，要是被查出来，公司会饶他吗？”
朱锦林浑身一震，脸色大变。
为了掩饰心头的慌乱，他极力镇静道：“是，如果真有这样的内鬼和卧底，那真是罪不可赦。”
林启明感觉朱锦林的神色不对，又追问：“周曼妙来上班后，出去过吗？”
朱锦林心里“格登”一跳，以为林启明已经知道了情况，就如实说出来：“她出去过一次，去那个特色小镇送计划书。”
“她一个人去的？”
朱锦林见林启明追问得紧，脸色也严肃，以为他已经知道，只得坦白：“我跟她一起去的。”
林启明眼睛一亮：“你跟她一起去的？那你说说，那天的具体情况。”
朱锦林只得一边回想一边叙述，刻意回避周曼妙两次提到别墅的事。
林启明用心捕捉着他话中的每个细小的信息，听后，林启明神秘地点点头：“朱部长，你再想想，如果有遗漏的细节，想起来，就来告诉我。”
“好的，林总。”朱锦林恭顺点头。
他提着一颗心，走出副总裁办公室，里面的衬衫已经湿透。
看来周曼妙真的有问题！
朱锦林走回六楼开发部，朝坐在办公桌前的周曼妙看了一眼，心里对自已说，她是个危险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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