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贺启山也是这样，媒人介绍认识，然后自然而然就在了一起。
贺启山突然笑了一声，“所以在你这，我和他是一样的？”
“你们现在在交往，那我算什么呢？”
姜妍眉心一跳，总觉得这话有点熟悉。
下一秒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问贺启山的话吗？
她算什么？
姜妍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算什么，算三吧。”
她如实。
本来就是这样。
贺启山脸色更难看了，双手把着她的肩膀，将人硬生生掰了回来。
“你再一遍。”
姜妍叹气，“再一百遍也是，不是吗？”
“我们分手，不也是你决定的？”
“你听了你妈的话。”
贺启山震怒，“你放屁，谁听我妈的话了？”
“我要是听，现在还能在这？”
姜妍眨眨眼，不懂了，“那你没听，为什么消失那么久，还让我等你。”
贺启山怔了一下，没话。
姜妍就知道自己大致已经猜对了，也许他确实没全听，但起码听了一半。
“那现在我问你，我们算什么？我算你女朋友？”
房间里寂静了一瞬，姜妍不话了，贺启山也不话。
两个人无声对峙，一股火药味在屋内弥漫。
“我们。”贺启山无力地叹了口气，“我们能不能不吵架了，吵架伤感情。”
他将姜妍抱在怀里，轻声，“给我点时间好吗？你处理好你的，我也处理好我的。”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姜妍不话，贺启山脸上罕见的兵荒马乱。
他捏着她的指尖，“好吗？”
“你不，那我今晚留下睡，今天有点热，我那屋子没有空调。”
姜妍推他推不走，只好让出了自己身侧的位置。
“只准睡觉，不准动手动脚。”
她警告道。
贺启山一笑，“好。”
完，起来，“我去洗澡，你等我。”
洗完澡，他没有穿睡衣，直接钻了进去。
姜妍推他，“穿睡衣，你干嘛啊。”
贺启山身上刚洗完澡，凉凉的，靠在人身上很舒服。
姜妍不直接地没有把手从他腰腹离开。
贺启山抓着她的手腕，往腰腹下按了按，，“不穿了，穿多麻烦？”
“还要脱不是？”
姜妍脸红，“你胡什么，穿上。”
贺启山笑吟吟地在她身边躺下，盖上薄薄的被子，“不用了，穿上不是影响用户体验吗？”
用户体验，这话一，姜妍霎时耳根薄红。
她睡觉有个习惯，那就是习惯挂挡。
总之手里不握着点什么总觉得怪怪的。
一开始她和贺启山在一起睡觉，还是不自觉的，后来慢慢的贺启山知道她这个习惯后，非常配合地掀开内裤边边，让她放进去。
久而久之，贺启山习惯了，她也习惯了。
姜妍脸红，“赶紧睡觉，别话了！”
“好。”
夜里，姜妍极力背对着他，来控制着自己的癖好。
但早上起来，看到自己手的位置，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贺启山还在睡觉，男人早上什么样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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