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夜的寒风中,抵在颈间的利刃,更显冰寒无情。
陆少白的皮肤刚刚接触到钢刀,脖子上的皮肤就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身体也忍不住开始不住颤抖起来。
无需转头看,仅凭声音他便知道此刻只需稍稍用力,便能用短刀切开他脖子的人,正是苦苦寻找的靳安。
他始终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用尽了所有方法,硬是没有寻找到靳安的踪迹,而偏偏对方想找自己的时候,却来得这么快。
“陆老爷,陆少爷,你们父子为了寻我,也算煞费苦心了。”
“不但问遍了认识我靳某的每一个人,还打算将和我有关系的人囚禁起来,慢慢拷问……”
“我还听,你们还差一点害了北河村的村民?”
“不知可有此事?”
靳安口中的一桩桩一件件,陆少白都做了,但他却打死都不敢承认,只是面无血色的颤抖着,仿佛等待最终审判的罪人。
相比起儿子,陆老爷还算镇定:
“靳公子且慢动手,这里面或许有些误会。”
眼看着他打算拖延时间,靳安嗤笑道:
“陆老爷,不用白费力气了。”
“你们陆家的下人,已经都被我处理过了。”
“不过我不想你家公子,除了那些抵抗的,剩下的人我只是打晕,并没有取他们性命。”
“至于误会,你最好收起自辩的那一套,我也是接到林公子的消息,才知道原来你们准备对无辜之人下手,这才星夜赶来救人的。”
到这,他将目光转向院子内,很快,老七,老八和几名天莽山的喽啰,从后院走来,禀报道:
“老师,林家父子已经找到,除了受到些惊吓,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势。”
靳安点点头道:
“既然如此,我们也该离开了。”
完,他戏谑的看了看被吓得失魂魄的陆家父子:
“且等我一会,我把这对坏事做绝的父子解决掉就出发。”
话音刚,他手中的钢刀一用力,陆少白只觉得脖子一疼,显然已经被割破了皮肉。
生死攸关的情形下,此时的陆少白也顾不得身份和颜面了,声带哭腔道:
“靳公子,靳少爷,靳爷,求你饶我一命,我虽然逼迫你的朋友和相亲,但却没有真的伤人啊。”
靳安笑道:
“若不是林景清仗义出手,以自己的性命交换,你还能保证不伤人吗?”
“实话告诉你,既然如今我已经成为朝廷钦犯,留下你们父子,我不放心。”
着,作势要割了陆少白的喉咙,陆少白吓得尖叫,心中的恐惧已经无法掩饰,脸上更是涕泪横流,连一旁看戏的山匪喽啰,都暗自摇头觉得他没种。
不过,陆少白毕竟是陆家的独苗,对于他的性命,陆珍的重视程度丝毫不逊陆少白自己:
“靳公子且慢,老夫有话!”
“哦?”
靳安停下手中动作,微笑道:
“就一句话。”
陆珍不假思索道:
“老夫知道,关外宝藏的秘密!”
靳安手中的动作一停,疑惑道:
“宝藏的位置,只有藏宝图在手的人才了解,你有什么资格这话?”
陆珍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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