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泽闻言,大声笑了起来。
用一种理所当然又深情款款的语气回答道:“如果拥有你是当昏君的代价,那我心甘情愿。江山哪有你重要?我的仙女姐姐,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昏君,沉溺在你这温柔乡里,永世不出。”
舒星若嗔怪他:“成天每个正形的。”
苏容泽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带着沐浴露清新的香气和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在老婆面前要什么正形?我就是个登徒子,一个只对你耍流氓的登徒子。”
舒星若:“……”
她被他这番理直气壮的无赖言论给逗笑了,竟然还有人这样说自己,也是没谁了。
这男人,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在她面前却像个没脸没皮的大男孩。
成天索取无度。
他说完,不等她回应,便又俯身过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再一次将她吻得呼吸急促。
良久,直到舒星若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她才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
苏容泽依依不舍地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看着她大口喘息,双颊绯红,眼眸水光潋滟的模样,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舒星若气息不稳地问:“你不会又想了吧?”
苏容泽的眼神幽暗,像深夜里点燃的火,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一脸暧昧地看向她:“我当然想啊,每时每刻都想。不过我听你的,我的仙女姐姐金口玉言,说留到明天早上,那就留到明天早上。”
听到他的承诺,舒星若心中一松,浮起一丝甜蜜。
她伸出手,带着水珠的手掌轻轻摸了摸他湿漉漉的短发,动作温柔又带着点安抚的意味,“真乖!”
苏容泽眯起眼,享受着她的抚摸,却故意挑刺:“你这姿势,怎么像是哄家里养的小狗。”
舒星若眼珠一转,笑了起来:“你不就是属狗的吗?刚才还咬我。”
她说着,微微侧过身,露出自己圆润白皙的肩头,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带着爱意的齿痕。
苏容泽看着那枚自己亲口烙下的印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更浓的占有欲,他一脸坏笑地凑近她耳边,“那你也可以咬我啊,我不介意。你想咬哪里都可以。”
“我才没你那么疯。”舒星若嘴上嫌弃,身体却诚实地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两人在浴缸里又笑闹了一会,直到水渐渐转凉,才相拥着起身,擦干身体,换上睡袍。
临睡前,舒星若的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了新邮件。
是摄影师发来的今晚烟花秀的照片。
两人依偎在床上,舒星若点开相册,一张张精美的照片滑过屏幕。
绝美的烟火之下,天空被渲染成一片金与蓝的梦幻画布,黄金雨洒落,银河瀑布倾泻。
而照片的中心,永远是他们两个人。
摄影师的抓拍堪称神来之笔,每一张照片无论是构图、光影还是人物的情绪,都完美到了极致。
舒星若指着那张他们在烟火下深吻的照片,说道:“老公,这就当咱们的婚纱照吧!比任何摆拍的都要好。”
苏容泽揽着她的肩,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英雄所见略同。”
比起那些商业婚纱照里刻意营造的幸福,这些照片里他们自然流露出的情感才最真实动人。
毫不掩饰的笑容,那
紧密无间的相拥,那旁若无人的亲吻,都让人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之间那份深刻而炽热的爱意。
大年初一的清晨,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
舒星若还在沉睡,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睡颜恬静而美好。
苏容泽先一步醒来,他侧着身,支着头,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妻子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
他想起了昨晚她的提议,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坏笑。年头年尾,都要和她紧密相连,这个寓意实在太好了。
他俯下身,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最后停留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吮吸。
舒星若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嘤咛,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醒了?”苏容泽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格外性感。
“嗯。”舒星若还没完全清醒,声音软糯得像猫儿。
苏容泽的吻加深,手也不安分地滑入她的睡袍,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苗。
他贴在她耳边,面带欲望,声音里满是蛊惑:“老婆,你昨晚的那个主意出得真好。年头年尾我们都要在一起,多吉利。现在,该兑现‘年头’的约定了。”
“好。”
刷牙洗脸之后,两人从洗手间一路吻到床上。
一个翻身,两人便滚到了一起,苏容泽卖力的与她共赴巫山。舒星若在他的身下发出低声呻吟。
春光无限之后,两人清洗完了,换上喜庆又休闲的衣服,手牵手下楼。
先给家里的长辈们打视频拜年。
第一个视频打给了外公外婆。视频一接通,舒延兆和宁可芳慈祥的脸就出现在屏幕上,旁边还探出王阿姨喜气洋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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