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晚棠竟然想让舒星若做那种下三滥的迷情香来对付自己,这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季宴礼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整个人僵在回廊的阴影里,肺都要气炸了。。
他猛地想起六年前在港城,被何欣下了药的那一晚。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汹涌的悔恨便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那晚他全身滚烫,理智被药物焚烧殆尽,将床上瑟瑟发抖的舒星若当成了发泄的工具,一遍又一遍地蹂躏。
他清晰地记得她痛苦的呜咽,记得她死死咬着唇瓣流下的眼泪,记得她还是第一次,疼得浑身颤抖。
如果不是何欣的歹毒,他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和舒星若有那样不堪的开始。
他们不会结婚,不会生下许许,不会在同一个屋檐下冷漠地生活六年,最后又因为何欣的归来而分道扬镳。
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充满恶意的玩笑,而他是那个最可笑的小丑。
“嫂子,我没做出那东西。”舒星若清冷又平静的声音传来,将季宴礼从痛苦的回忆中拽了出来,“你跟哥的日子还长,得慢慢过。他就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看着冷冰冰的,其实比谁都念旧情。你好好待他,总有一天能打动他的。”
六年婚姻里,季宴礼虽然被何欣蒙蔽,但他一直惦记何欣救他的恩情。
季宴礼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又酸又胀。
她竟然这么了解自己,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对多年来对何欣的愧疚。
也因为舒星若救了他,虽然没有感情,他固执的将季太太的位置留给她那么多年。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她现在是他的妹妹,而他,只是一个顶着“哥”名号的前夫。
周晚棠显然不信舒星若的说辞,她对舒星若的能力早有耳闻,能研发出震惊业界的三款药,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迷情香难住?
她沉下脸,语气里带着审问的意味:“星若,你是不是不希望你哥碰我?”
“我一直祝福你们。”舒星若觉得自己撮合他们的心天地可鉴。
“那就好!”
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别的。
季宴礼却再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舒星若那句“外冷内热,念旧情”。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听墙角能听到什么惊天大秘密吗?”
季宴礼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苏容泽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丑。
季宴礼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我不听还不知道,周晚棠竟然让星若做迷情香!”
苏容泽闻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轻嗤一声,慢悠悠地凑近季宴礼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看来嫂子很馋你的身子啊。哥,你都是有妇之夫了,何必还替星若守身如玉呢?”
“我自己的身体,关你屁事!”季宴礼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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