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明码标价的“验货”。
真是不把她当人,有时候,她真是想不明白,男的也就算了,怎么她妈还有三姑她们,身为女性,不仅不互相理解,心疼同性。
反而跟着这群男性一起剥削压榨女性。
这真的很奇怪,同性之间不是更应该团结,互相帮助吗?
为什么男的就能这么团结呢?她确实想不通。
为什么她们好像永远活在男人的阴影下,心甘情愿做他们的“奴隶”。
这种奴性似乎被她们刻在了骨子里,甚至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完全没有独立的人格。
这样还算一个“真正的人”吗?
“好,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就开始说正事了,”
强子妈利落的清了清嗓子,慵懒的往沙发后背一靠。
摆出一副主家的架势继续说
“那个彩礼嘛,之前是多次确定好的,就不变了,按之前说的吧!——二十万,我们家一分都不会少!”
她顿了顿,咳嗽两声,继续说
“不过,这也是看在你家大胆还凑合入眼的份上,这钱也不是给你们老两口花的,得专款专用——给王多宝攒着婚房上用,这也是你们当时的要求,我没说错吧?”
“是的,是的,”
王立柱点头哈腰,眯着眼笑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就像古代的太监一样。
“亲家母,这还不都是为了孩子嘛!应该的,我们都是有脸面,守规矩的人。”
杨翠萍在一旁笑着附和,
“就是就是,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关系更亲密了,大胆嫁过去一定本本分分做事,伺候好强子和您二老”
“那,多宝的事,就劳烦亲家费心了。”
杨翠萍刚说完“亲家”,王大胆就没忍住笑出声,
“嗤”
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她,难道这丫头又要犯病了?
她们还真有点怕她那个嘴,太会说了,强子妈气道,
“你笑什么,大胆,做我家的儿媳妇得守规矩,哼!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亏你还是上过大学的人,真是丢学校和你父母的脸。”
强子妈现在已经认为这桩喜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王大胆自然从现在起就得听她的。
王大胆懒得理这爱幻想的疯婆子,真是和她的傻逼儿子绝配。
她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抿着,鄙视地看向他们。
她回忆着老黄狗给她说过的细节——“强子就是个混球,从小就不学好,以前娶的第一任老婆,被他暴打过好多次,我还记得很清楚。”
“那天傍晚,他突然拉着他媳妇跑到槐树底下,使劲踹他媳妇的后腰,那女的哭得可惨了。
“一直喊着‘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会听话’那声音真是凄惨啊,而他娘就在旁边使劲助威,‘打得好,强子,这不听话的婆娘就得教训,没打死都算我们心善!’”
老黄狗气得咬牙切齿,
“还有,他自己爱赌,还赖他媳妇不会管家,乱花钱,每次他赌输了就会回家乱摔东西,打媳妇出气”
“真是个烂人,这种货色怎么没死在外面,还要活着祸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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