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霓俯首称快，一些本事都没人教黎毓，她也学会了。
主要是他们也都不会，萝霓是大妖，时宇和森意的本事也够，用不着扯大旗，也用不着一些旁门左道，但黎毓却低得下头。
黎毓学的是君子端方，是自己的道，一切仿佛是为了自身，可是他们都知道，自己的道是在自身，可是践行自己的道却不只是在自身。
她有了一颗公心，时宇觉得很好。
其他人也不差，但黎毓却让时宇想起那个狐妖。
一个个名字出现在他们的谈话中，曾经的少年有了作为，现在就像他们的作业被老师检查着。
没有一个人不及格，甚至大部分都是优秀，哪怕小部分做的没那么好，也没有人忘了本心。
“时宇，他们能坚持下去吗？”
萝霓走后，森意还是选择问出来，他知道答案，但是他想问。
森意还是开始担心，时宇也不知道，但人有七情六欲，更有极限，时宇不敢妄言，但时宇愿意相信他们。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不过一切还没有发生，相信他们吧，或者你想去干预？”
时宇笑了笑。
“我想，但我可以去做吗？”
森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知道他的入场会带来巨大的波澜。
“去做吧，因为你想。”
时宇终于说出这句话，他期待着森意表达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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