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少爷就算再痛快也得悠着点,这小贱人以前就经常出去鬼混,不然也不可能着了别人的道了,我奉劝傅大少爷有空还是出去检查检查身子吧,怕别被这小贱人染上了什么风流病才好!”
阮氏的话实在是或许刺耳,傅言箴听不下去了,加之她瞥见了身旁的小女人的面色不大对劲,这让他瞬间失去了盘问下去的兴致。
现在无论是什么事,都不及她来得重要。
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管虎将阮氏带下去,该干嘛干嘛。
二姨娘被强制性的带走了,行刑前,憨憨管虎一脸真诚、煞有介事的对阮氏道:
“我说二姨娘,您这嘴巴说话实在是过于歹毒了,方才在老爷房里,我都替您着急,生怕傅家少爷和小姐一怒之下让我拔的不是舌头,而是你的人头。”
为了防止阮氏再聒噪,嚷个没完没了,管虎在她嘴里塞了布条,略顿,他又一脸真诚的劝慰道:“所以啊,咱儿为了小命要紧,这舌头啊,您还是别要了的好,哈。”
……
另外一边,因为聒噪的阮氏的离开,于有光的房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哥哥被抓,亲娘舌头被割,一直安安静静想当个透明人的于静雪机智的“晕”了过去。
于见微现在根本没工夫追究那女人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她摆了摆手,命下人抬将于静雪抬回了她愿意里。
于见微又逐散了室内的下人,室内徒留她和傅言箴、以及躺在病榻上的于有光。
最后,就连傅言箴也出去了,因为于有光竟然醒了过来。
他似乎醒了有一会了,也不知是何时醒来的,但于见微猜测,大概是在刚才阮氏和于天赐闹得最凶的那会,因为她发现于有光的眼角有很清晰的泪痕。
该听的不该听的,包括二房给他下毒的事情,他应该是什么都听到了,所以哭了,大抵是对于这个儿子和妾室太过于失望,对于自己这个一家之主太过于失败而难过,以至于弥留之际时也禁不住留下了复杂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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