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怎么过都是一天,工资又少不了他们的。
曹魏达让小耳朵跟他往边上走了两步,小声道:“那个叫禽兽的小鬼子怎么样了。”
川家顷授,之前覬覦莫荷的小鬼子,之前让小耳朵给设套的。
他是个小心眼的,这个仇可是一直都记著呢。
“放心吧,您还不相信我吗,安排的妥妥帖帖的!”小耳朵狡猾一笑,
“如今那小鬼子已经彻底沾上赌癮了,一赌就是一宿,我估摸著现在他应该才从赌场里出来往家赶呢,烟土也天天不离口,人家现在见天儿的可是快活的很呢。”
“曹大哥要是没事,我带你去瞧瞧去”
曹魏达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成啊,那走著!”
刚刚说了,他是个小心眼的人,特爱记仇!
可以亲眼看到得罪自己的人倒霉,他自然非常感兴趣了。
反正又没什么事,去瞧瞧唄、!
於是,一行四人直接往口袋胡同方向赶去。
刚赶到口袋胡同附近,就看到一个精神萎靡的人打著哈欠,无精打采的往一个小院门口走。
走动的时候,还用手挠了好几次裤襠,似乎那里很痒。
“嘖,这是哪个禽兽”曹魏达惊讶的看著那个萎靡的身影,碰头散发,跟鸡窝一样,眼袋乌青,脸色惨白,宛如马上大限將至了一般。
不过,从面相上看,依稀还能看出面容来。
回想起上次见到他的样子,虽然人也並不壮硕,但总算是个人,如今再看
形如枯槁啊!
小耳朵得意一笑:“曹大哥,怎么样,我的任务完成的还算不错吧!”
“那是相当巴適!”曹魏达兴致盎然的问:“快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其实也不难,我跟您讲,首先我带他去窑子里,然后偷偷在茶水或者菸捲里下虎狼之药.”
另一边,打著哈欠的川家顷授推门进了自己家。
他这段时间可是玩嗨了,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非常的生猛,在窑子里那是杀的七进七出,別提多勇猛了。
但在家里却有些萎靡。
也因此,这段时间他都不想在家里呆著。
昨晚上在女人的肚皮上所向披靡,战了足足三个回合,心满意足的搂著姑娘又去了赌坊开赌。
赌的时候,旁边有人在那抽大烟。
赌到后半夜的时候,他精神头实在不行了,边上就有人请他抽几口,立马就精神奕奕了。
来了精神之后,又和女人玩了场游戏,然后再开赌。
反正折腾了一夜加半天,他的眼睛都没闭过。
虽然他此时肉体很疲惫,但他的心里却异常的亢奋。
短短十多天的生活,让他明白了,这才叫享受,这才叫生活,这才叫刺激!
生活,就应该这么刺激!
在娘们肚皮上刺激、
赌钱刺激。
抽菸土也刺激!
短短十多天的经歷,让他感觉自己上半辈子简直白活了!
而且这段时间他还在赌场贏了不少,这些赌客输了钱,对他的態度仍然毕恭毕敬的,根本不敢得罪他。
甚至还邀请他今天晚上继续!
这简直就是给他送钱吶!
“哼哼,別以为我没听到有些人在背后蛐蛐我会怕输我没听到,我是那种会怕的人吗!”
“不过,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换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有些鬆了,体验感没那么好.”
川家顷授已经在幻想晚上到了窑子里的美好生活了,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吃饭
吃什么饭!
得抓紧时间睡觉,晚上还得继续呢!
川家顷授的妻子看到他回来,本来还想关心的询问几句的。
但还没等她说话呢,就发现人已经睡著了。
她闻著他身上的胭脂味道、烟味儿以及不知名的香味,眉宇顿时蹙了起来。
显然,她是已经猜到了他去了什么地方了。
毕竟,谁也不是傻子。
不过,毕竟是小日子女人,对丈夫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
虽然川家顷授整天不著家,但这段时间毕竟也拿回来一些钱,比以前要强了很多。
有钱拿,她自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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