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来有事”杨保华看著何雨柱正在低著头吸菸,叫了他一声。
“厂长,你回来了,我给你送点东西来”何雨柱站了起来,把袋子给了杨保华。
“家里说吧,柱子,不年不节的你送什么东西我又搬家,你婶子还得住在这里”杨保华问何雨柱。
“厂长,你的事我听说了,西南那个地方气候恶劣、物资匱乏,饮食习惯和我们这里也不一样,你到了那里后肯定吃不惯那里的饭菜,我把家里的肉食品带了来。等你到了那里后,一定给我写信,我再给你寄”何雨柱说著眼圈有些发红,自从那年哭过师傅以后,自己动不动就想掉眼泪,硬汉的形象一定也没有了。
“柱子,我是去当干部,还能缺我那点吃的吗”杨保华完全不理解何雨柱的行为,自己一个地区专员,不能说天天吃好的,但是不至於饿著吧
“你的事我听说了,当干部也是个危险活,得过几年,你再活动一下,再调回来,你得罪的领导,他不能在那个位置上干一辈子吧再说了,只是工作上的分歧,也不能一棍子把你给打死吧”何雨柱的话让杨保华直接懵了,这是什么话完全不能理解。
“柱子,你的意思是我去西南是受罪”杨保华顿了一下后问何雨柱。
“受罪谈不上,不就是得罪了人,他们整治你吗不能把你一擼到底吧,你怎么也是个干部,到了那里后不说、少做,吃的、用的缺啥了就写信给我,我来想办法,我要是没有办法,我就和大成说,他肯定有办法”何雨柱感觉杨厂长嘴太硬了,大家都知道了,自己还不想承认。
“我得罪人了,人家把我从京城赶到西南去了,还降了职,是这个意思不哪里来的消息”杨保华听明白了。
“办公室的人说的,这不是关键,关键问题是那里的饮食习惯確实和我们不一样,我现在家里就这多罐头了,大成带了好多回来,都吃了,下次他要是再带罐头回来,我多留一点”何雨柱絮叨的说了两句。
“柱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得罪人,让人家赶到西南了,我现在都这样了,对你没有帮忙了,你还来看我干什么张大成让你来的”杨保华问何雨柱。
“大成去部队医院了,不在家,下午一上班就走了。其实我是想叫上大成去找一下时姥爷的,但是东旭哥说找谁也不行了,要是提前知道消息,去找还有用,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找谁都白搭。
我来不是找你帮忙的,我是一下子想到了我十五那年,我爹走了后,我和妹妹生活没有著落,是你让我进了厂,让我有了饭吃,你对我的恩情我不能忘了,做人不能忘本”何雨柱没有抬头。
杨保华听了何雨柱的话后眼圈也有点红,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一个厨子居然知道不能忘本,其实自己当时是嫌弃小灶上的师傅炒菜不行,才让何雨柱进厂的,过去多少年了,他还记著这个事。
门开了,杨保华的老伴回来了。
“这是咋了柱子又犯错误了咋落泪了呢”杨保华的老伴开了个玩笑。
“我要调走了,柱子来看我,柱子带来好多吃的东西来,你去做几个菜,我和柱子喝一杯”杨保华对老伴说道。
“调走”老伴愣了一下,杨保华这两天一直在为升迁奔走他是知道的,看来这个事有著落了,就是不知道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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