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涉及的明星,也都享受一把大资本的自由。
事业没有太多影响,和珍娜杰克逊完全不同的结局。
户晨风被封得几乎悄无声息,似乎他和苹果没有关系。
这就是资本主义的铁拳,砸下来的时候,连喊疼的声音都会被消音。
沈善登把陆钏看成电影圈的“户晨风”,是要用他去“祛”西方艺术标准的“魅”。
文艺逼不是自诩艺术吗
沈善登就来一个艺术到底。
让陆钏去拍元末明初的时候,一口一个“圣元”,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大儒。
拍明朝中后期,那些豪强,如何一边抗税一边写《五人墓碑记》标榜自己。
拍清朝的文人怎么从“铁骨铮铮”到“奴才”的转变。
建州女真入关,是汉族精英的一些人堕落了,背弃了自己族群。
以撒比从来不是一个民族,而是一个阶层。
这个阶层特点,是有相似之处的。
到了清朝。
同样是下江南,明朝皇帝别说下江南,只要出宫就会各种遭灾。
清朝别说出宫了,下江南都可以,税也愿意交了。
沈善登不好直接去拍这些,他的路子是构建中国自己的商业类型片宇宙,是正面攻坚。
但陆钏适合干这个,就像户晨风用吹捧的方式反而剥掉了苹果的神皮一样。
陆钏或许能在“追求艺术”的过程中,无意间戳破“艺术”的神话。
当然,这需要精准的操控。
好在,《南京》的母带和最终剪辑权在他手里。
魔改后的《南京》,会让陆钏两头堵,别无选择。
晚上六点多。
沈善登推开家门,一股凉意,混合着淡淡的香氛扑面而来。
客厅里传来细碎的说话声和轻笑声,他抬眼一看,有些意外。
只见大蜜蜜和秦兰正站在客厅中央,身边沙发上散落着几件晚礼服。
两人似乎在为明天《人在囧途》庆功宴,挑选行头。
“哎呀,你回来啦!”
大蜜蜜最先看到他,脸上立刻绽开笑容。
她拎起手里一件银色流苏长裙。
“快帮我看看,这件好不好看明天穿合不合适”
沈善登走过去,目光在她和秦兰身上扫过,点了点头。
“你穿什么都好看。”
大蜜蜜嘴上嗔怪了一句:“就会敷衍我”。
但翘起的嘴角,和亮晶晶的眼睛显然很受用。
又拿起另一件黑色蕾丝小礼服比划着:“这件呢兰姐说这件更显气质,”
“都好。”沈善登笑了笑,帮她整理下礼服:“你喜欢就行。”
秦兰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脸上保持微笑,眼神却有些复杂。
她今天穿了条素雅的连衣裙,比起大蜜蜜的明媚鲜活,多了几分温婉沉静。
见沈善登看过来,她主动开口打招呼:“沈导,恭喜啊,《囧途》票房大爆,现在满大街都在讨论呢。”
“运气不错。”沈善登走到吧台边倒了杯水。
秦兰环顾了一下这宽敞得有些过分的客厅,惊叹道:“沈导这房子真大。”
“两套打通的,看着宽敞点。”沈善登喝了口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秦兰像是想起什么,眼波流转,玩笑的看向沈善登:“沈导,我还欠了你好几支舞,都欠了好久了吧你这个大忙人也见不到,我想是不是找机会还了。”
沈善登放下水杯,看向她,感觉秦兰目的似乎不单纯。
他还没开口,秦兰又自顾自地接了下去:“算了算了,知道你是大导演,日理万机。你什么时候有空再说吧。我今天还听蜜蜜说,你刚去怀柔盯完后期”
沈善登道:“我今天见到陆钏了,聊了几句。”
秦兰笑了笑道:“是啊,他是挺有想法的。不过我们,已经分开了。”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善登挑了下眉,这他倒是真不知道。
看了一眼衣帽间门口,大蜜蜜正在比划裙子,这丫头嘴还挺严。
秦兰往前走了一小步道:“所以啊,沈导,我现在可是自由身,随时可以兑现呢总得给我个机会回报一下你之前的关照吧”
沈善登微微蹙眉。
女人,麻烦!
一看就想对他图谋不轨!
他现在没太多心思再拈惹草,实在是分身乏术。
他正想找个由头把这话挡回去,
“你看这件怎么样!”大蜜蜜的声音响起。
她换上了一件正红色的抹胸长裙,衬得肌肤胜雪,明艳不可方物。
她提着裙摆转了个圈,恰到好处地隔在了沈善登和秦兰之间,眼睛亮晶晶地等着沈善登的评价。
沈善登从善如流,目光落在她身上,认真点评:“红色很衬你,气势够足,明天就这件吧。”
秦兰看着眼前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笑容很快又重新扬起。
她不是要和大蜜蜜抢男人,只是履行自己的承诺。
“蜜蜜穿红色是真好看。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衣服选得也差不多了。”
大蜜蜜挽留道:“兰兰姐,再坐会儿嘛,一起吃晚饭”
“不了不了,”秦兰拿起自己的包:“你们小别胜新婚,我在这儿当什么电灯泡呀。走了啊,沈导,蜜蜜,明天庆功宴见。”
她冲两人摆摆手,姿态优雅地转身离开。
沈善登揽着她的腰,随口问道:“秦兰和陆钏,好像分手有段时间了。怎么没听你提过”
大蜜蜜眼神飘忽了一下,嘟囔道:“我忘了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就是隐隐觉得闺蜜要防着点,不想给闺蜜制造任何机会。
这话当然不能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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