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茹猛一抬头,眼底那抹不敢置信甚至没来得及掩去。
“承义说你从早上等到现在,是什么紧要的军务?”
哪有什么紧要的军务,秦英茹素脸刹时变得雪白,期期艾艾道:“昨夜不见主将大人回营,故、、故、”
“这不是在行军,王妃在哪,本王就在哪,不回主帐很出奇?”
“卑职没有这么想,只想着初入夏国,总得有所部署,才好……”
“没别的事,你先行出城回营。另外,今日起,你调到左部营,与你父亲一起,非必要军务,就别来主营帐了,虽说你是将领,任务之中,情有可原,怕时日久了,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影响你的名声,到时本王反而对不起你父亲一片追随之心。”
李长泽说完这些,见她久久没有回应,只不耐地看了她一眼,越过她出了府。
秦英茹呆立在原地,十几年来在众多叔伯长老口中夸奖着长大的心高气傲**然无存。
别的人还能说抢不过、争不过,好歹有过念想。
而她呢?
那个女人什么都不用做,她只要假意提两句,摆出个姿态来,藩王就自己替她料理了。
她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秦英茹伤心欲绝她的,林忆这边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驻军安定下来第二日,王妃还是得露一sp;犬戎被这顿收拾,暴跳不已,知道长安军曾入城,李藩王与王妃都城里,他们的胃口也大,心比天高,只道连天朝大将都守他不住,一个藩王还不是轻易拿捏?
夏国弹丸小国就更不用说了,若是能趁此一举吞了夏国,又干掉一个藩王,那天朝现在折翼难飞,踏马中原,指日可待。
犬戎首领认为,快刀斩乱麻,趁他们刚过来,军心未统一,正是击破的好时机。
林忆作为王妃出现在城郊外扎营区鼓舞士气时,犬戎一族杀了过来。
长安军原地集结,李长泽派人把林忆送回林宅。
犬戎蛮人的打法,向来粗暴,长安军第一次与其交锋,难免有点难适应,一时双方竟现胶着状态。
双方兵力相当,都在经历过战事不久,杀得难分难解。
几次对阵,都旗鼓相当,难分伯仲。
长安军经历过大小不知多少场战事,面对他们的强攻,暂时也是抵御多过于进攻。
如此僵持了如日,夏国王宫突然传出一道禅位旨意,夏王自愿让位给李藩王,归属于李藩王麾下。
消息一出,不止整个夏国贵族层大地动,就连犬戎一族都惊掉了下巴,分不清是什么情势。
李长泽迅速接管夏国禁军,以压倒之势,短时内拉开战局优势,最终把犬戎一族往天朝方向赶了过去。
让位一事,坊间议论纷纷,连府自己人都没搞懂是怎么回事。
战事一结束,李长泽前脚才进府,后脚林如春就来了,这当口,他也不怵这个妹夫了,直接求解是怎么回事?
“这得问王妃,你问你的好妹妹做了什么,让夏王连王位都不要了。”李长泽笑道。
“这怎么还跟我妹有关呢?”
“你且问问,”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自家王妃:“王妃威武,从前只给相公送金送银,现下连王位都送来了,不愧是天选旺妇,本王这软饭是越吃上头了。”
林忆也笑:“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何况你们。”
她到这时还卖着关子,林如春早已等不及了,心急追问:“所以我的好妹妹,你这次到底是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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