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纪还小,说事情说得不是那么清楚,花了不少的时间杨雪才听明白,那就是镇上某个员外家的孙子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然后就说是杨瑾偷的。
半点证据没有,就是因为那位少爷只记得东西丢了之前,杨瑾也出现在教室里。
至于学堂里的老师,也很是认同,而杨瑾不过为自己辩解了几句,就被冠上不知悔改之名。
“学堂里的先生还说了,少爷这是死性不改,往后肯定会是惯犯丢学堂的脸,让少爷往后都别去学堂了,少爷气不过就回来了。”吐了半天的苦水,宁峰终于说得条理一些了。
“这不是欺负人吗?”惠氏一听就急,“不行,我要去找他们理论去!我家瑾儿可是个好的,绝对不可能偷东西。”
宁峰怯怯地道:“去了也没有用,学院里也有先生为少爷说情,但是院长亲自下令,说盗窃者应当送去官府,如此已经是网开一面,没有商量的余地,今年的乡试,少爷也没有资格参加了。”
“乡试都不能参加了?”惠氏更急了,“这如何使得,这是欺人太甚!”
宁峰又急得哭了起来,“是我没用,帮不了少爷,才会让少爷被人污蔑。”
宁蓉蓉看着杨雪,“小姐想怎么办?”
杨雪本就觉得闷热,喝了口凉茶,放下茶杯,好一会才抬头看着宁峰,“少爷的功课如何?”
“少爷虽然去得有些晚,但是功课那是一等一的好。”宁峰回答道。
杨雪接着问道:“那啥啥员外家的少爷呢?”
宁峰想了想道:“听说少爷没去学院之前那是顶好的,但不如少爷。”
似乎有那么点眉目了,又听惠氏问道:“那张森呢?他和瑾儿一直要好,他爹不是学堂的管事吗?”
宁峰更是一肚子火了,“那个张森,自己嚷嚷着要娶小姐,小姐又没有答应他,院长夫人却说小姐勾引她儿子,说杨家就没一个好的,还在从旁挑唆,让院长从严办了。”
从严办了?就是不准进学堂。
这个时候不能进学堂,接下来的乡试就也会有阻力,以后还是不能参加了也说不定。
“从头到尾都只是莫须有的罪名,然后你们就这么回来了?”杨雪反问道。
宁峰有些心虚,他是做过少爷的人,自然知道小厮要有为少爷解决难事的本事,而不是跟着一起气。
但是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稍稍犹豫,杨雪对宁蓉蓉吩咐道:“叫上几个会说话的,再叫上郑源和初五,我们去柳家镇学堂,见见这些人。”
宁蓉蓉自然明白,很快就去办了。
夏天的下午本就炎热,走动的人少了又少,但是学堂门口更加热闹。
这时候本没有多少人走到,但是有热闹不看,也违背常理啊,在一群婆子的叫嚷声中围着的人越来越多。
内容更加的有意思,学堂为了讨好员外家的孙子,故意污蔑品行好的学子,捏造罪名,无端开除,云云又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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