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生花问出为什么为了凡人这个问题的瞬间，语陆脸色就变了。
原本在他的心里，柳生花应该是肯定能活下来的，陈先生如此儒雅随和，不会杀她灭口。
但是当她问出这个问题后，一切就不同了。
因为这个问题的背后已经体现出了柳生花的立场。
作为瀚海王朝的女皇，她其实也是一个不把凡人当人看的修士。
而柳生花也注意到了语陆脸色变化，心神顿时跌落谷底。
完了！
死了！
自己怎么会问出那么愚蠢的问题？
只见陈凡道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落寞。
果真是每个修士都这样吗？高高在上，俯视着山下平凡的凡人，觉得他们是百无一用的废物。
可是那又关他们什么事呢？
你修士好好修炼你的就是了，凡人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吗？凡人就不配活着了吗？
“因为这个世道本就有问题！”陈凡道沉声说道。
“凡人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受到修士的压迫？”
“来这世间走一遭，有太多的美好可以去遇见，却因为他们是凡人就只能受到压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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