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媒体镜头精准捕捉到了这一幕，迅速给了一个特写。
【卧槽，严越气走了！】
【哈哈哈哈，求严越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
【特意来商谈合作，没想到对方是自己死对头？】
【大型社死现场，尴尬得我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严总：打扰了，告辞！】
【看看万育堂的嘴角，已经压不住了！】
齐婉看着严越狼狈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台上淡定自若的方澈，以及旁边嘴角快咧到耳根子的万育堂和于宏。
她轻轻叹了口气，对一旁的于宏道：“我现在是明白你为什么要过来了。”
哪里是来凑热闹的，分明是早知道有大生意要谈，特意过来商谈的。
这一切，都在方澈和于宏的计划之内。
于宏闻言，挑起嘴角：“低调。”
同一时间，随着方澈登台宣布自己是“烟雨”的直播画面被传播出去，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幕。
工作室内。
芮柠正拿着方澈不久前为她创作的新歌歌词，认真练习哼唱着。
突然，她想起今天好像是“烟雨”的签售会。
出于好奇，便拿出手机点开了直播链接。
她也是被安青青安利才入坑《龙族》的。
原本只想随便看看，结果一看就上了头，前几天同样被刀得死去活来，对“烟雨”这个作者也是心存怨念。
她也有些怀疑安青青当初那么强烈的推荐她看，是不是想拉着她一起痛苦。
然而，当她点开直播间，恰好看到方澈走上台，清晰地说出“我是作者烟雨”时。
她整个人都愣了，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好几秒后，她才缓缓回过神。
低头看了看手中那份才华横溢，精准捕捉她声线特点的歌词。
再想想《龙族》《鬼吹灯》《小妖怪的夏天》《狩猎》等等……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从IP到剧本，再到配乐，除了不能拍摄，方澈马上就要产业一条龙了！
发自内心地感叹：
“方澈真是太恐怖了……”
同一时间，杨鹿，霍正阳等原本并不太关注网文圈的艺人，也纷纷从经纪人，朋友或助理口中得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他们顺手去看了看《龙族》和《鬼吹灯》恐怖的热度数据后，无一例外，都露出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纷纷感叹：“方澈真是太恐怖了……”
而另一边，刚刚经历完商场噩梦，身心俱疲的弓启和宋书，今天好不容易获得一天的休息时间。
想着刷手机缓解内心阴影。
结果一打开社交软件，就看到“方澈就是烟雨”的消息如同海啸般攀升到了热榜之上。
怎么哪儿特么都有这个家伙！
他们在这每天生不如死，方狗怎么每天都那么潇洒！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来自宋书的破防值+2000！】
【来自弓启的破防值+2500！】
与此同时，深空视频的一众人在看到方澈上台和严越离开后。
惊讶万分。
办公区内，很快出现了低声的议论。
“唉，当初的白夜剧本多好，现在唉……”
“是啊，如果好好商量，说不定这两个IP已经拿到手了呢。”
“咱们就是些打工的，想那么多干什么。”
“那人一会回来后一定找我们撒气。”
“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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