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这是考试还是捉鬼实录?】
【她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对视一眼?】
【佛龛裂缝、招野灵入宅?!】
【不是,她这不就是‘你一坐下你就输’的状态?】
【关键是她说得还这么淡定,像在说中午吃什么一样】
【客厅西北角的佛龛?!这都能算得出来?!】
【术业有专攻,她是专攻我三魂七魄那种】
【她从看相到给出回答,有一分钟吗?】
【这真的不是剧本吗?】
【别说了,我妈刚也在看直播,转头已经去扔她的昙花了】
【不过,家人们,女神的声音好好听】
“好了,接下来说一吉和一凶。”木清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惊讶,依旧娓娓道来。
“你这一生的‘吉’,是在三十岁那年,替一位摔倒在地的老人叫了救护车,送到医院后还为其垫医药费。”木清声音平稳,不急不缓,“你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助人为乐,没想到那位老人家境殷实,他的孙子几年后成了你丈夫事业上的关键合伙人。”
中年女人面色剧震,眼眶微红,嘴唇轻颤,“你……你连这个也……”
“‘凶’。”木清继续说,语气未有一丝波澜,“两年前,也就是你在四十五岁搬家那年,清理祖宅的时候,把西北角的老槐树挖了烧柴。”
“你原以为那只是棵老树,实则树下压着你祖上未立碑的一位夭折女婴。她孤魂未祭、名讳未存,长年依附槐根吸阴养灵。”
“如今树毁魂散,哭声夜扰,皆为执念。”
说着,木清终于抬眼,神色依旧清淡,“你这两年睡不好,易惊梦、易疲惫,阳气日损,就是因她而起。”
镜头一转,果然如木清所言——
那女人虽然妆容得体,淡妆打底、唇色温婉,可眼下的青黑浓得化不开,就连厚重粉底也难以掩盖,像是长夜未眠后的疲惫沉疴,被硬生生压进了精致轮廓中。
那女人怔怔望着她,良久,像是心头有千钧重石猛然落下,“大……大师,我……我该怎么做?”
“选一吉日沐浴净身,以三炷香为时限焚黄纸为衣,掺点树灰封坛,安于祖坟东侧。立碑一座,不可书其真名,但须刻上三代名讳。”
木清一言不多,“即可解。”
“大……大师,刚刚说的野灵入宅,何解?”
木清却只是淡淡一笑,“放心,那东西只是借住,没有恶意,它只是依附在老物之上,因你家封闭,久不透气,阴气不散,才心生缠念。”
她看向对方,目光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明与坚定,“开窗透气三日,取生米一碗撒于客厅西北角,再点一盏灯,七天七夜不熄。等它见光,见人气,自会离去。至于昙花,则连盆焚于午时日中,灰洒入活水即可。”
“大师……真是……多谢您!”女人激动地站起,眼眶却微微发红,连鞠三个躬。
随着木清的一言一语,弹幕已彻底刷疯:
【谁家玄门大师,十六岁到达这种程度?!】
【她是从哪儿看出来这些的?只是一眼?】
【这真的不是提前背剧本?她知道得比当事人还清楚啊!!】
【感觉在她面前穿衣服也没用】
镜头缓缓拉远,只见木清神色未动,静待下一位考题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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