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日,顾云声、路清河和羽涅只有两晚是住在客栈,剩下的都是在荒山野岭过夜。
第一晚住客栈,他们开了三间房,原本路清河是想和阿云睡一间。
但羽涅也是阿云的人,当着两人的面,他不好开这个口。
第二次住客栈,阿云说想省银子,只开一间房,但他和羽涅待在一处有点尴尬。
特别是客栈的床榻,并没有寒水院主屋的床榻大,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显得很拥挤和燥热。
除了躺中间的阿云,他和羽涅都尴尬得不敢翻身和大喘气。
阿云同时撩拨了他们,却又嫌热,想打地铺。
他和羽涅自然不会让阿云在地上打地铺,便都下床打地铺,一个位置靠近床,一个靠近门口。
而在荒山野岭过夜,马车虽然足够大,但毕竟在野外,还是有点放不开。
明日他便要和阿云分开一段时间,他实在有点忍不住了。
错过这次机会,怕是下次轮到侍寝他可就不容易了。
“行啊,清河哥哥,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顾云声唇角微勾,反握着路清河的手,一同朝马车而去,还哼着曲道。
这几日明明身边有两个帅哥,可他们脸皮薄,放不开,导致她一直吃素。
特别是羽涅,没出门前,一副豪情壮志、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样子,结果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宿黎自从那晚后,说要和她一块去临州,却连半个人影都不见着。
而路清河听到顾云声的称呼,笑意更浓,任由着她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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