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沅听着他一声“但是”,心脏紧紧地揪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等着他说
周惊鸿斜勾起一边嘴角:“但是一天就操不了八次了。”
奚沅愣了下,一脚踢过去:“去你的,要点脸吧,现在你也没有八次。”
周惊鸿笑着握住她脚:“那今夜试试?”
奚沅用脚踩了他一下:“不试。”
周惊鸿抄起她腿,把她抱到了怀中,低头用下巴蹭她脸:“真不试?”
奚沅不想跟他在这种事上继续掰扯,于是故作恼怒地质问他:“婚礼的事你还没跟我解释,为什么办婚礼不提前跟我说,竟然在当天才让我知道。”
周惊鸿搂着她腰,把她往怀里抱了抱,指背蹭着她唇,说道:“提前让你知道,你就会提前焦虑。宝贝只需要在婚礼当天做最美的新娘就行,不用操劳那些事,有我呢。”
奚沅心里一暖,心尖都酥了,整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双手紧紧搂住周惊鸿的脖子,依恋地靠着他胸膛,小脸贴着他胸膛蹭了蹭。
“周惊鸿,你怎么这么好。”
周惊鸿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声音暗哑:“因为软软值得。”
奚沅勾着他脖子,仰头吻他。
周惊鸿低头回应,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托着她后颈,与她唇舌交缠。
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两人唇齿间溢出,磨成晶丝。
天高云淡,海风湿咸。
风拂过幽蓝的海面,泛起层层波纹。
奚沅感觉自己的心,也在泛起了波纹。
她坐在周惊鸿腿上,抱着他脖颈,与他吻得难舍难分。
其实她已经不能再承受了,现在都还没消下去,可这一刻,她却很想与他融为一体,想把他完完全全地纳入体内。
他想占有她,她对他也是一样。
“周惊鸿。”她从他口中退出,两手捧着他脸,在他下巴上咬了下,将他下巴咬出浅浅的牙齿印。
咬完他下巴,她又低头去咬他喉结,收着力,用齿尖轻轻啃了下,然后含着他滚动的喉结轻轻吮吸。
“宝贝。”周惊鸿声音哑得发颤,搂在她腰后的手绷紧,手背青筋绽起,薄唇触碰她耳垂,张口含住,裹在嘴里吮I舔。
“唔……”奚沅身体一软,手抓着他衣领,恹恹地靠在他怀里喘气。
周惊鸿揉着她腰,在她耳边沉声吐息:“戴一下猫咪尾巴,老公想看。”
奚沅身体一颤,想拒绝,然而对上周惊鸿深邃多情的眼睛,拒绝的话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她轻轻点了下头,近乎呢喃般说了声:“好。”
昨天她只穿了两套,肚兜被弄脏后,换了一套绿色的旗袍,剩余的三套都没穿。
周惊鸿很想让她穿猫女那套,她觉得太羞耻了,而且还有尾巴,就没穿。
回到别墅内,奚沅换上了猫女套装,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摇曳。
周惊鸿看得眼睛都红了,一把将她抱起来,急切地亲吻她,又狠又急地搅弄着她舌,碾着她唇吻她颈,在她白嫩的颈上嘬出红痕,克制着咬她锁骨。
奚沅轻哼了声,推他肩:“别咬。”
周惊鸿擡眸看她,声音又沉又哑:“学猫叫一下。”
奚沅拒绝:“不要。”
太羞耻了。
周惊鸿膝盖抵入她腿,沉着力把她抵在墙上:“乖,叫给老公听。”
他说完,压着她唇磨她。
奚沅被磨得难挨,只能妥协,嗓音软腻地叫了声:“喵……”
“操!”周惊鸿眼眸发狠,一把将她抱起,把她抱到了衣帽间。
衣帽间内有张沙发,还有很大一面全身镜。
-
奚沅跟周惊鸿在岛上住了三天,第四天才回国。
而这三天,那五套衣服,她全部都穿了一遍,不仅如此,连粉色狐貍尾巴也戴了一次。
戴狐貍尾巴是在衣帽间,最后沙发都不能用了,镜面模糊得没法再看。
坐上飞机后,奚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落地京北机场。
周惊鸿要回公司,她反正没事,也就跟着一起去。
去集团的路上,周惊鸿一直在看文件,偶尔接下电话。
回到办公室,周惊鸿进休息室换了身正装,然后去会议室开会。
等他开完会回来,奚沅一集电视剧都快看完了。
“要不我先回家,或者我也回公司。”她站起身,提出自己的想法。
周惊鸿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居民户口簿”递给她。
奚沅看了看户口簿,又看他:“你给我户口本干嘛?”
周惊鸿把户口簿放她手上:“打开。”
奚沅翻开第一页,看到户主姓名栏写着“奚沅”,
她翻开第二页,是常住人口登记卡,姓名栏写着“奚沅”,户主或与户主关系栏写着“户主”。
再往下翻,第三页依旧是常住人口登记卡,姓名栏写着“周惊鸿”,户主与户主关系栏写着“夫”。
意味着她是户主,周惊鸿与她的从属关系是她的丈夫。
鼻头蓦地一酸,眼睛发涩。
她很没出息地哭了出来,急忙擡手捂住嘴巴。
周惊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下她背,温声哄道:“宝贝别哭,乖,别哭了,你哭我也难受。”
奚沅强忍着抽噎,眼泪却不停地往外流,收都收不住。
周惊鸿扯了张纸巾为她擦泪:“哭什么,不高兴吗?”
奚沅直摇头,带着哭腔,瓮声瓮气地回道:“没有,我很高兴,我是感动的哭。”
周惊鸿用拇指揩掉她眼尾的泪,语气轻松地说道:“卖力伺候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哭,看个户口本怎么还哭上了?”
奚沅一下笑出来,又哭又笑地打他肩膀:“你乱说什么!什么叫伺候我,分明是你自己想要。”
“没有吗?”周惊鸿用唇碰她唇,“哪次没让你舒服,嗯?”
奚沅咬着唇拧他胳膊:“你别总说那些事,我在和你说正事。”
周惊鸿按着她后腰,把她用力按在怀中,痞气地说道:“正事就是老公随时都想要你,想看你在床上哭。”
奚沅知道周惊鸿满嘴骚话,实际上是在分散她的情绪,不想让她陷在感激中。
她心里更加感动,却没挑明,张嘴在他喉结上咬了口,将他凸起的喉结咬出红印。
周惊鸿闷哼一声,搂在她腰后的手倏然收紧。
奚沅推着他胸膛,从他怀里退出,转身去拿户口簿,然后又从头一页一页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你什么时候把我户口转过来的?”她拿着户口本坐在了周惊鸿的办公椅上。
周惊鸿走到她身后,隔着椅背抱住她,下巴抵着她肩蹭了蹭:“领完证后让人办的。”
奚沅看着第一页,指着户主那一栏:“其实你没必要把我户口转过来,就算转了,也不需要弄成户主。”
周惊鸿偏头吻了吻她唇角:“可我想,我想与软软在同一个户口簿上,上面只有你我,你就是我的户主。”
奚沅鼻头一酸又想哭,然而还不等她哭出来,只听周惊鸿说道:“除了车,我名下的房屋和国外的牧场庄园等,全部转到了你名下。成婚的那个岛,也在你名下。另外在信托基金给你存了二十亿。以后我要是出了事,你不用害怕,也不用难过,可以去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生活。”
奚沅哇一声哭出来,哭得很大声,眼泪流得也很汹涌。
她抱着周惊鸿的腰,贴着他胸膛嚎啕大哭。
周惊鸿轻抚她背:“别哭了,一会儿来人了。”
奚沅想到这是他办公室,在他办公室一直哭,确实不太好,吸了吸鼻子,强行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擡起头,眼尾泛红,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他:“周惊鸿,我宁愿你负我,也不想让你出事。”
周惊鸿眼神温柔地看着她:“软软,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奚沅按了按眼睛,仰头深吸了口气。
“老公。”她调整好情绪,笑着看他,“一会儿你忙完工作陪我去一趟超市。”
周惊鸿揉了下她脑袋,笑着答应:“好。”
明天是周惊鸿的生日,奚沅想亲手为他做一个蛋糕。
她虽然做饭不擅长,不会炒菜,但会做蛋糕,做的味道也还可以。
于是周惊鸿下班后,她拉着周惊鸿去超市采购。
周惊鸿推着车跟在她后面,遇到人拥挤的地方,便揽住她腰,把她护在怀里。
奚沅在超市买完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又问周惊鸿想吃什么。
周惊鸿笑着调侃:“会做饭吗?”
奚沅拍了下他胸膛,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煮米饭会,炒菜不会,没炒过。”
周惊鸿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心里酥酥的,捏了捏她鼻头:“没事,我会。”
由于前几天两人在岛上放纵过度,于是今夜什么都没做,洗漱完便睡了,盖着棉被纯睡觉。
第二天一早,奚沅早早地便起来了。
然而周惊鸿比她起得更早,都已经锻炼完洗漱好了,正在吃早饭。
“老公,生日快乐。”奚沅笑容娇甜地看着他。
周惊鸿唇角一提,宠溺地笑了下:“过来,一起吃。”
早饭是家里厨师做的,吃完饭,周惊鸿照常去公司上班。
奚沅一头扎进厨房做蛋糕,前面做了两次都失败了,快到中午才成功做出来。
周惊鸿在十二点前赶了回来,奚沅上前抱住他,双手勾着他脖子,声音软腻娇嗲:“老公,生日快乐!”
“嗯。”周惊鸿应了声,喉结轻滚。
大理石圆桌上摆着丰盛的午餐,是家里厨师做的。
饭菜中间摆着奚沅做的蛋糕,上面插着一个数字“30”的蓝色蜡烛。
周惊鸿分着腿坐在餐椅上,松弛地靠着椅背,手搭在桌上轻敲。
奚沅站在他身前,一边拍着巴掌,一边笑盈盈地为他唱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
“过来。”周惊鸿拍了拍大腿,伸手拉她。
奚沅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他腿上,勾着他脖子亲了亲他唇:“老公,生日快乐,身体健康,顺心如意。”
周惊鸿看着她,舌尖抵了抵上颚,忽然一笑,大手扣着她后颈吻住她唇。
他吻得很深,却很温柔,舌挤入她口中,温柔缱绻地搅弄着她舌,舔I吻她柔软的口腔壁。
奚沅被吻得差点窒息,急忙推开他,喘着气说:“许愿,你还没许愿。”
周惊鸿两手箍住她腰,紧紧地抱着她,倦鸟归巢般把头埋在她颈窝,依恋地蹭着她颈,声音低哑撩人:“我的愿望就是软软余生无忧,岁岁平安。”
奚沅两臂收紧抱住他,声音哽咽道:“老公,我爱你。”
周惊鸿轻抚着她头,在她唇角亲了亲:“老婆,我也爱你。”
一生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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