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的暗号09
108、心动的暗号08…
越峰迟迟不出现,导演组发现不对劲,派人进去查看,才发现了像死狗一般瘫倒在地的越峰。
见到越峰被送上救护车,周映安脸上依然维持关心担忧的面具,内心却掀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因为越峰这么一折腾,周映安回家很早。
她洗了个热水澡,穿上真丝睡衣,坐在床上与赵晴通了一个视频通话。
赵晴:“安安!我正在吃早餐啦。”
赵晴开始絮絮叨叨讲述自己在国外这段时间的经历。
任谁看到了,都能看出赵晴就像一只回归到蓝天自由翺翔的小鸟,好不快乐。
周映安越发真切地感受到,赵晴的命运已经被彻底扭转。
赵晴:“所以,你过得怎么样呢节目里有没有让你心动的男嘉宾”
“过得也挺好的呀。至于心动的人么,”周映安略—沉吟,“都还没到那个阶段吧。”
等刚一挂断赵晴的电话,周映安的手便一阵无力,将手机摔在了被子上。
脑袋昏沉。
呼吸急促。
体温升高。
这个副作用来得真快。
周映安暗暗咬住牙齿,只能先下来在冰箱找瓶冰水喝。
就在这时,小屋的门被推开,缓步进入的李沉笛,和周映安对上视线。
李沉笛心思细腻,几乎是一眼就发现了周映安的状态不对,他想张口,最终动了动嘴唇,低下头,沉默地走上了楼梯。周映安吐出一口气,心想瞌睡了小枕头就自投罗网,哪有不枕一番的道理。于是,她拿出手机,迅速地编辑了一条短信。
优哉游哉地喝下剩下的冰水,周映安走入一楼的公共卫生间。这里是没有摄像头的。
大约等了半分钟,卫生间的窗户就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打开窗户一看,李沉笛冷着一张脸,眼神里满满都是羞愤。
“别生气嘛~”周映安搭把手,把李沉笛拉进来,“你之前没有翻窗户的经历,这次也是增加新体验略,大钢琴家。”
李沉笛看向周映安的双眼,大约不是他的错觉,现在的周映安真的有几分古怪。嗓音婉转,软绵绵的,又带着莫名的轻颤。眼睛里更是荡起温热,隐含脉脉的秋波。李沉笛:“你怎么了”
周映安上一秒还温柔的脸,下一秒就变得极为冷酷。她掀唇,只发出一个音节:“脱。”李沉笛怔然:“不是说不要在节目上做这种事情的吗”
“哦——我答应你了吗”周映安挑眉,恶意十足,“李沉笛,你是不是没有摆清楚你的位置,就算是我出尔反尔,你又能奈我何”李沉笛狠狠地闭上眼腈,只怕自己眼睛里的愤然和屈辱会尽数流出。
周映安却缓了语调:“逗你的。再说,不是专门为你找了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动手,你应该不会想知道后果是怎么样的。”“三。”
李沉笛
睁开眼睛。
“二。”
他如艺术品一般的手指,搭上衬衫的衣领。
“一。”
手指就像翩跹的蝴蝶,一阵飞舞,扣子尽数解开。
“零。”
白皙清瘦的胸膛,在她眼前如玫瑰一般绽放。
周映安缓缓地眨了一下眼腈,她能感受到体内的躁动和热意正在慢慢地消减。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李沉笛别过脸,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忍耐一下,只要让她看一下就行。
下一刻,一双带着滚滚热度的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用力一动,他的脸被迫正对周映安。她鲜红的嘴唇,热烈地迎了上来。
被吻上的第一秒,李沉笛的脑子是惜的。怎么会,就这样了……
但是,唔嗯,好软。
在发惜的同时,李沉笛的齿关被灵巧地挑开,对方的攻势凶猛,长驱直入之后,便是兵荒马乱地掠夺。
啧啧的水声溅起。
李沉笛的听力很好,这声音扰得他耳朵红得发烫。
还有周映安胸前的扣子,正好抵到了他裸/露的胸膛,让他觉得有些凉。唇上是热的,胸前却是冷的。再近一点,又感觉到了更多无法言说的感觉。好软的一团。完全不能思考了……
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热的了。
李沉笛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放在两侧,无力地蜷缩着,似乎像要抓紧什么,却依然不敢更进一步。在大脑逐渐感受到缺氧的时候,周映安终于松开了他。
“喂,”周映安看着他,“你连换气都不会是不是只会换琴键啊。”
李沉笛蹙眉:“我是第一次。”
没经验很正常
周映安:“哦。”
李沉笛:
正常这种时候,不应该也说一下“我也是第一次”吗
不过,像她这么离经叛道的性子,再加上刚刚娴熟的动作,一看之前就有过相关体验了吧
李沉笛丝室没发现自己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时,心里正在不断地吐酸泡泡。两个人的视线暖昧地交缠在一起。
蓦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此刻旖旎的氛围。来电“焦策的小号”。
周映安垂眸,自己光顾着把焦策各种联系方式拉黑,倒是忘了焦策之前要去外地办事,还有个不常用的电话号码。
李沉笛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就是正好瞥到来电显示而已。焦策和周映安之前就认识,没什么好意外的,他告诉自己。
周映安:“李沉笛,你要不要证明一下”
李沉笛疑惑:“证明”
周映安的指尖,轻轻点在李沉笛的喉结上。不受控地,李沉笛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周映安的手指,也随之上下起伏。
“证明,你是一个聪明的学生。”周映安拉住他,互换位置,现在是她靠在了墙上。
李沉笛垂着眼,眼睛里翻滚过很多情绪。
就在他要欺身亲上来时,周映安接通了焦策的电话。
“安安你终于愿意接我的电话
了。”
嘴唇贴住。
下一秒,李沉笛便有些震惊地退开,眼神看向了周映安的手机,完全没想到周映安居然把电话接通了。
焦策还在说话:“安安,你在吗”
“嗯~”周映安懒洋洋地发出一个音节,又向李沉笛挑衅地挑眉,做口型:你不敢哦,好学生
焦策:“安安,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态度搭变,我们之中一定有误会。不管你再怎么生气,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们的过去,我们认识了整整十七年。”李沉笛的脸色愈发不好看,这个焦策,说的话好烦。
比最劣质的音乐设备播放出的蹩脚乐曲,还要难听数万倍。
“十七年的友谊,你可以割舍得掉吗”
李沉笛倏然靠近,吻上了周映安的嘴唇。
周映安没有仰头,是李沉笛低下了头。
他脖颈曲线,优美地弯曲着。
那头的焦策还在喋喋不休,细数过往这十几年来,他们一起相伴不知道走过了多少少风风雨雨。
他并不知道,他所有的话语,都化为了电话那头正在热吻的男女的背景音。
没有人在意他在说什么。
周映安和李沉笛只在意进攻与方式,暖昧与缠绵。
“安安,”焦策叹了一口气,语气大度,“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之前只是你一时的鬼迷心窍,我会原谅你,你自己好好也想想吧。”随着电话挂断,周映安也将李沉笛推开。
李沉笛咽下一口口水,垂下眼,再擡眼,脸上的神情已经变回寻常没有感情的样子。从火热到冰冷,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他微微喘着粗气,说:“你交朋友的目光,很不好。”
周映安挑眉:“何以见得”
李沉笛:“从头至尾,他在说的,都是你对他做了什么,而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如果不是记性差,那就是完全没做过。”
就是这样的一个烂人,周映安居然能和他做十七年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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