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空笑了：“聪明。不过你猜到我的目的了吗？”
“天道榜。”李长生直接说出答案，“你和药无涯一样，都想利用天道榜获得力量。只不过你们的方法不同。”
“说下去。”月长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药无涯选择激活天道榜，通过惩罚他人来吸收天道之力。而你…”李长生顿了顿，“你想要的是天道榜本身。”
月长空鼓掌：“精彩！你比我想象的更聪明。”
“所以你一直在暗中观察，等待时机。当药无涯和我两败俱伤时，你就会出手夺取天道榜。”李长生继续分析，“今天你救我，不过是不想让我这么早死掉，破坏你的计划。”
“完全正确。”月长空不再掩饰，“天道榜蕴含着无上的天道法则，谁能掌控它，谁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药无涯那个蠢货只知道吸收一点天道之力，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宝藏是什么。”
李长生皱眉：“你觉得我会配合你的计划？”
“你没有选择。”月长空冷笑，“药无涯已经盯上你了，他不会善罢甘休。而我是你唯一的盟友。”
“盟友？”李长生嗤笑，“你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
“利用又如何？”月长空毫不在意，“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李长生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我需要时间考虑。”
“可以。”月长空点头，“但不要考虑太久。药无涯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的。”
说完，他消失在夜色中。
李长生站在原地，心情复杂。他现在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与月长空合作，要么独自面对药无涯的追杀。
无论选择哪一个，都充满了危险。
回到客栈时，篱落和东域帝主都在等他。
“你去哪里了？”篱落关切地问。
“出去走走，想一些事情。”李长生随口应付。
东域帝主看着他：“今天的事情让我很困惑。药无涯为什么偏偏选中你作为第十个反派？”
李长生心中一动，这确实是个问题。按理说，他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事，为什么会被天道榜选中？
“也许是因为我阻止了他的计划吧。”李长生说。
“不对。”篱落摇头，“天道榜判定反派有其固定的标准，不会因为个人恩怨就随意更改。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李长生心中暗暗苦笑。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恐怕会更加震惊。
“算了，不想这些了。”东域帝主摆摆手，“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药无涯的下一次攻击。”
“他不会轻易放弃的。”篱落担忧地说，“而且他现在实力大增，我们未必是对手。”
李长生想起月长空的话，心中更加沉重。他现在就像是夹在两股势力之间，进退两难。
“先休息吧，明天再想办法。”他说。
夜深了，李长生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他立刻警觉起来。
一道黑影悄悄潜入房间，正是药无涯。
“你果然没睡。”药无涯冷笑着现身。
李长生坐起身：“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交出你身上的秘密，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药无涯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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