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璨从里面开门出来了。
“别去了,刚才审问的时候用了刑,不适合你一个姑娘看。如今他们还没开口,等审问出来后我会同你说的。”周璨闻声同她安慰道。
“好吧。”梁染墨也不强求,她看见了飞溅到周璨身上的血渍,也能料想到此时里面的场景,左右周璨既然说会告诉她,那她也没有进去的必要了。
梁染墨正张口要同周璨说她审问刘刘乘宴的事时,周璨突然攥住了她的右手手腕并抬了起来,“这是怎么弄的?受伤了?”
“没有受伤,这不是我的血。”
听见梁染墨没有受伤他原本紧张起来的心这才缓了下来,刚才他看见梁染墨右手的血污时还以为她受伤了,那一瞬间放她自己审问刘乘宴的懊悔如同一条条锁链,瞬间就将他的心绑缚了起来,“没有受伤就好。”说完他就松开了梁染墨的手。
“你刚才审刘乘宴审得怎么样?他可有交代什么?”周璨问回梁染墨独自审问刘乘宴一事。
“还没有,我让他思考一阵呢。”
“若是他交代了,你可会放过他的性命?”
“那自然是不会的了,他说不说他都得死。”
“随你吧,反正他的命是你的了。”
“多谢世子~”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些话要问他,他如今同阿莫托合作,还暗中来江南谋划水灾一事,我想他和阿莫托应当是有什么计划,说不定阿莫托又想要卷土中进犯西南了。”周璨认为刘乘宴已经逃到了蛮族,而安国这边还到处张贴着他的海捕文书,若不是阿莫托同他有什么十分重要的谋划,他定然不会以身涉险返回安国。
“那世子便也去审审他吧,就算我要他死,但也不能就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他原来对别人用的那些审问的手段,不若都在他身上用一遍吧。”
周璨听着眼前这姑娘用着平淡的声音出来的话,再加上她袖子上的血迹,便猜到了她应当也是朝人用了刑,也不知道那姓刘的还醒着吗。
“你袖口脏了快回去换一件吧。”
“正有此意。”说完后梁染墨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走到屏风后伸手将外衫脱了下来扔在一旁,朝着跟进来的蝴蝶吩咐道:“蝴蝶,我记得你拿了两套衣裳回来,这套不能穿了,将剩下的那套取来给我吧。”
“好,属下这就将新的衣裙拿出来给您穿上。”
蝴蝶领了转身朝柜子走去,取出剩下的那件衣裳递给梁染墨换上。
……
周璨这边。
“说说吧,通敌叛国的刘大人,你来青州究竟是做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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