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有些激动的呜咽了几句。
一旁的孙子赶紧给黄县令行礼。
“我太爷爷说,要给县令大人行礼。”
黄县令赶紧上前安抚七叔公。
“老人家不必多礼,也不用激动,今日能有幸来观礼,能替吉安县主见证这一刻,也是本县令的荣幸。”
今日除了黄县令一行人,还有县城和镇上来的不少看热闹的人物。
有些稍微有些身份的,看到黄县令来了,纷纷凑过去,想在县令面前露个脸。
这些人过来观礼可不是白来的,纷纷都带着厚礼送了过来。
虽然吉安县主还没回来,但是可以提前巴结上。
只要是他们送来的东西,宋里正都放好了,就等着仪式结束后都交给宋晚琴。
这些东西他可不能要,贵重着呢。
蒋玉良与宋晚琴的婚事早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就等着孙巧云从京城回来,两家父母就见礼把婚事办了。
如今的宋晚琴说话做事越发干练了,身上再没有之前躲在屋子里不想出门时那痴愣呆傻影子。
不管是镇上的还是县里的以及府城的铺子,几乎每个铺子的账都要从她手上走一遍。
宋晚珍临走之前把她平日里算账的一套办法交给了宋晚琴。
这账目上的事自然还是自己的亲姐最放心。
宋晚琴的骨子里其实就是要强的性格。
越是这种要强的人,遇到巨大的打击,心中彻底没有希望的时候,便容易想不开,一下子走到了死胡同。
所以才出现了最初封闭自己的情况。
而如今她所有的心结都已经打开,腰包鼓鼓,被家人的爱包围,被蒋玉良宠着。
连蒋夫人都宠着她,怕她吃不好经常炖了补品让人送到铺子里。
总之现在的她自信大方笑的明媚还带着几分张扬。
今日宋晚琴的任务是带着村里的几个长辈婆子,一会准备给宋里正和几位长辈递香烛。
不过好像这个活也轮不到她动手,里正媳妇带着几个婆子把该干的都干了,可不舍得她动手。
自从上一次蒋夫人来宋家村给宋晚琴撑腰之后,就再也没有嘴碎子的婆子敢在背后说宋晚琴。
其实本来背后说宋晚琴的也就是铁柱他娘。
此时铁柱他娘正拉着铁柱在人群后面挤着想往里面钻。
前面的人又不让,一下子便推搡了起来。
“哎呀,铁柱他娘你挤啥,又不是给你家铁柱单开一页族谱,你激动个啥子劲。”
不少人听了这话都哈哈笑了起来。
铁柱站在自家娘后面瞬间涨红了脸。
铁柱娘把腰一掐,对着说话的婆子冷哼一声。
“不是我儿子,也不是你儿子啊,你有啥好说的。”
那婆子也把腰一掐,哈哈笑了起来。
“不是我儿子我也高兴,可是有些人可就没这么高兴了。
自家儿子当初可是差点当了县主的姐夫的,啧啧啧,只可惜她这儿子是没这个好命,自己给作没喽。”
“呸!”
铁柱娘朝着对方一口唾沫吐了出去。
“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用的着你这张贱嘴在这叨叨了。”
那婆子擦了一把脸,还忍不住把手拿到鼻子旁闻了闻,当即忍不住咒骂出声。
“艹嫩娘的老逼!”
她恶心的老脸一皱,一张嘴呵的一声,也从嗓子里提取出了一口粘痰冲着铁柱娘就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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