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笑的声音传来:“那是自然,我必会好好安慰王妃。”
声音落后,萧业便听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听脚步声,只进来了一人,瑶英应该守在了外面。
凭借声音,萧业已经认出了来人。他想不通的是,若是梁王妃要与此人私会云雨,为何要留下自己这个看客?
而且看梁王妃回寝殿时清冷落寞的神情,其应该还未从玄空逝世的伤心中走出来。
那她叫此人来是何意图?
萧业心下奇怪,从木匮门的缝中朝外看去,隔着朦胧的纱幔,只见梁王妃坐在美人榻上,一手拿着一把寒光闪烁的长剑,另一手似乎拿的是揩布,细腻缓慢的擦拭。
见到男人进来,她抬了下臻首,又低头去擦宝剑去了。
因为她是侧对着纱幔,萧业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却能看清那男人的神色。
他白白的面皮上春风洋溢,径直走到美人榻上坐下,一把搂住了梁王妃的纤腰,将她拥进了怀里。
“蛮儿心里不快,更不要碰这冷冰冰的利器了,容易伤手。”
梁王妃娇哼一声,“是怕伤我的手,还是伤你的手?”
“自然是担心蛮儿,这双柔荑若是被伤到了,我会心疼坏的。”
说着,那男人取下宝剑,“哐当”一声将其扔在地上。
随即捧起梁王妃的纤手急切的吻了上去。
梁王妃没有拒绝,眼角带着媚笑望着眼前急色的男人,红唇轻启,幽幽问道:“你来时王爷可睡了?”
那男人已从柔荑来到了小臂,又一路向上埋首在那丰满处,嘴里含糊不清的敷衍着:“王爷看过世子就回寝殿了,想必早就睡了。”
梁王妃哼笑一声,任由他脱下自己的外衫,啃着自己的肩头。
“倒也未必,说不定王爷心血来潮,忽然来了我这里。”
那男人正是欲望上头,低哑笑道:“蛮儿不是说这是广寒宫吗?他若肯来,蛮儿找我做什么?”
梁王妃没有言语,只冷笑了两声。
木匮里的萧业大约猜到了梁王妃想做什么,他看了一眼纱幔外即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梁王妃,想起了谈裕儒点评他这个妹妹的话语:
最有主见、最有决断。果然如此,当真是大胆非常!
纱幔外人影交叠,在男人的裤子即将脱掉时,侍女瑶英突然闯了进来,惊呼道:“不好了,王爷来了!”
那男人吓得一哆嗦,拎起裤子就要往外跑,却被梁王妃一把拽住了,斥责道:“慌什么?捉奸捉双,他拿住你了吗?”
那男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惊慌说道:“再不跑就真被拿住了!”
说着,一把甩开梁王妃的手就要夺门而逃。
瑶英却又在前拦住了他,“出不去了,王爷就到门口了,快去里面藏着!”
那男人顾不得多想,扭头进了纱幔后的截间,像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藏,但是藏在哪里总是觉得不妥,来回乱跑。
瑶英跟了进来,着急说道:“好了,快别挑了,再挑王爷就进来了!快,木匮里!”
“不行!”
梁王妃连忙阻止,但瑶英已经打开了木匮的两扇门,赫然对上了里面的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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