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圣诞礼物
◎她磕磕绊绊,又忍不住想要。◎
唇被重新咬上,她还没习惯这样的温存,便又被强势撬开齿关,吻的炽烈又带足了吞噬欲,到最后唇都发麻红肿,仿佛要把她汲取干净,只剩下一身躯壳才算。
身子腾空被抱起,陈甸甸胳膊勾着他的脖颈,眼眸张开看到齐昂的下颌线,顺着往下,他喉结泛红,上下滚动,让她想摸一下。
身子沾床继而被重重压着,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开,陈甸甸擡起手去摸他的喉结,食指指尖在最凸起的地方轻轻擦着,好似能碰到脆弱又尖锐的喉骨。
“好硬,这样摁下去会疼吗?”
她没有喉结,还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喉结,这种感觉有些奇妙,她好奇心大发。
齐昂低眸看着她,额头青筋跳动,热气偾张,难以自控。
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硬的不是这儿,摸错地方了。”
隐忍着情绪,语调愈来愈哑,“好奇么?没碰过?”
陈甸甸闭嘴不言,手掌被逮走有些僵硬,指腹触感像是摸着喉结最凸起的那块软骨的地方,可没有尖锐的骨头,只有圆润的弧线跟蜿蜒凸起青筋。
给了胆子她也丝毫不敢做任何动作,手掌被迫微微伸开腾出空间,也又被更嚣张占领她的空间。
这种展示给她的直接的兴奋表现,让她的眼神都开始闪躲。
“给你玩。”他一字一句,呼吸深沉。
“上次吻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齐昂怀念跟她上次那样的柔软,如今重蹈覆辙,眼球都充了血似的,脸颊也红到了耳廓,浑身血液疯狂脉动,t浑身都绷得死紧,好似所有的触觉都聚集在了手指脉络处。
一滴水坠入湖面,把湖水搅弄的天翻地覆。
空气中的闷热令人头昏脑涨,一股血骤然冲进了头盖骨,手指泡在了温柔的氵.里,里面生长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怪兽,吸,附着他没有丝毫办法离开。
“陈甸甸,那可是老子的初吻。”
陈甸甸被他另一只手强势地握住,摩擦感让她觉得手心都要冒火,要擦破皮了的疼。
“骗人,你小时候就吻过。”
她抢糖吃不小心被他占便宜。
齐昂忍不住低声笑,声音沙沙哑哑的,发磁,黏在耳畔令人心颤:“嗯,我很小就不干净了,这事儿你主责。”
被某个点激出眼泪,陈甸甸带着哭腔,磕磕巴巴地说:“齐,齐昂,我感觉好了。”
齐昂顿了一下,松开她手的同时,也扬起在光下映照出些许晶莹的食指跟中指,齐昂悠悠笑着,全都擦在了她扔在旁边的黑色蝴蝶n,k上。
手掌倏然捂住了她的唇,陈甸甸睁开眼,眼神里透着股迷茫。
好似在问你捂着我嘴巴干什么?
“忘关门了,别把拍拍叫醒,或许你觉得被它围观会更有氛围。”
陈甸甸眼睛睁大了些,不是因为这句话,是因为一股没有被预先告知的堵塞。
“好、了。”她从齿关里,死死颦着眉,艰难说出这句话,“够了。”
齐昂吻了吻她的唇角说:“还没到。”
等陈甸甸彻底崩溃到哭,手掌去推嚷齐昂的胸口时,齐昂才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在唇上亲了一下,嗓子哑到不行,哄着:“陈甸甸,不是说我们是最配组合吗,我觉得你说的对,确实挺配。”
他的语调散漫又带着命令:“所以,打开。”
她已经在盛情邀请他的参与,但还不够,好欺负的性子给予了他极大的权利去玩弄。
陈甸甸不再吭声,像是跟他较劲,拿出了小时候在他面前的骄矜,咬上他的肩膀,手指也给人刮出好几道血痕。
太痛了,她的泪腺失闸,额间一层汗。室友都是骗她的,别人大概是被疼的才死掉的,可上次作为被服务的对象,她确实得到了满意回馈。
齐昂低眸看她,看着她眼眶泛着血丝,就越用力地吻她,顺着脸颊把她的眼泪也抹干净,她似乎很喜欢接吻,喜欢单纯的贴着温存。
清晰感觉到她的反抗力逐渐减弱,齐昂才把她抱起来。
“你自己来。”
相对而坐,陈甸甸忽然被拖起来又坐好后有一瞬间的窒息感,如同胃道被死死堵住,嗓子都干噎,她根本不敢动。
见她用那双含怒的杏眸盯着他看,齐昂才解释说:“你自己会好一点。”
陈甸甸学习不太好,太过莽撞,跟她上课一样一直碰不到正点,所以考试考的稀碎,在数理化上一塌糊涂,在这上面也惯要偷懒。
她趴着,说她累了,又不想跟齐昂对视,于是整张脸都埋进枕头中,闷得喘不过气。
“你是不是不会。”
齐昂就那么瞅着她,目光落在白皙的背面,肩胛骨凸起,在光线下照出括弧。
他没发现,陈甸甸身材很好,腰上没有丝毫肉,细到伸手可揽,却也很饱满。
背对着他也很好。
他笑笑没有反驳她那句话。
“陈甸甸,给你玩够了,你没机会好奇了。”男人嗓音嘶哑至极,带着平常完全没有的强势与隐忍。
齐昂站在她身后,往她肚子下垫了个枕头,手臂的青筋蜿蜒着向上,青筋虬结,看上去像是要从皮肉中爆裂而开,充斥着狂猛的力量感。陈甸甸整个被他拉着拖到了边缘,半身悬空骤然贯,穿过。
她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像是被劈开丢掉了半条命,紧急需要一个呼吸罩,瞳孔都睁大了些,难以抑制的细小嗓音被传扬在空气中,紧接着便是一些急促气音。
“齐昂。”
“齐昂……别这么——”
话没说出口就断了音,她的唇被捂住,失去了可以张口拒绝的机会。
她背对着看不到人,只能从撞,击声中感知到她变成了一个玩具,男人默不作声,闷头感觉着她的反应给予更多回应。
这种感觉很可怕,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被抽离了独属于人类思想的机器人,被随意摆弄,喜欢什么就可以取掉什么。
她只是看着眼前一直晃个不停的世界,好像在颠倒旋转,让她眩晕又恍然。
耳畔只留下了那股撞耳的声响,时间被放缓拉长,没有尽头,她也逐渐没有任何力气,只是失魂似的躺着。
“齐昂,你慢一点,我呼吸不过来了。”
她呼吸不畅,总是被人从地面拉到天上去,又骤然砸向地面,这种失重感像是在吊着她玩游戏。
从最原先隐忍直到此时彻底缴械放任,甚至绝望地想要把自己的耳朵封住,就可以肆意沉沦不管不顾。
她似乎被蛊惑着卷入海里,彻底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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