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谁能帅过教授呢。
希望教授看他能经得住考验就恢复正常。
……男模这事就赶紧过去吧。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蒲因每天都在院子里跟私教打情骂俏(划掉)认真学车。
那私教长得还可以,但比地沟油还油,什么“你让我倾心如故”“你貌若惊鸿”……蒲因每每查完意思,恶心地差点就要孕吐。
他从第一次孕吐后到现在,都没有再吐过了。
这个私教太令人反胃了,蒲因呵呵笑着,比他更甚:
“你帅得好像一只饥渴的哈士奇。”
直白又表意。
私教的脸又黑又红,半晌无言。
聒噪油腻的哈士奇私教闭嘴后,学车的氛围终于变得安静美好了。蒲因觉得跟他一比,自己都显得内向了。
他开始学倒库。
结果没一会儿,私教又开始恶心人:
“哦宝贝,你看嘛库角像不像我的胸肌。”
“哦再快点……慢点……往里……”
蒲因啪的拍了下方向盘上的喇叭,忍无可忍,从驾驶座上下来,哒哒哒跑进书房,找商什外告状。
教授还是不理他。
蒲因一拍桌子,夺掉他的毛笔,被男人一看,又怂唧唧:
“老公,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私教真的好过分好恶心啊,为了我的身心健康还有崽崽的成长,不要让他教我了吧……我想跟着你学……”
商什外便坐下来,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很平静道:
“你没错,道什么歉?”
蒲因欲哭无泪,干脆利索地跨上男人大腿:
“你要是再不让他走,我就……我就撞死在你怀里!”
他说完,不等商什外说话,哐哐哐撞他胸膛。
许久后,教授大掌挡着小蒲公英的额头,轻轻给他揉了揉,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跟着我练的话要老实。”
意思是不能动手动脚。
蒲因连连点头:
“我保证,我可以,我一定乖。”
浪荡私教提前结束了一对一课程。
小蒲公英如愿跟教授学车。商什外在院子里重新画了倒库、侧方的项目区,蒲因刚开始很老实,让怎么倒车就怎么倒车,结果才过了一天,就觉得无聊。
教授除了“好”“往后”“看后视镜”这样的指令再无其他,一点儿打情骂俏都没有,困得直打瞌睡。
三伏天炎热,人被太阳晒的疲倦。
蒲因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商什外怀里,小手无意识地捏捏上面,拽拽
就这样又让教授开始犯病了。
理由是故技重施、旧病重犯,教授一口咬定小蒲公英没有男模就不开心,找个了很帅的“书童”陪他上培训课。
商什外真是有钱没处花,有病没处犯。
小蒲公英百口莫辩,每天上午去上培训课,还得带着个极为抢眼的翘屁男人。
无论他怎么说自己错了,不要这个翘屁男人,教授都不同意让他走,美名其曰是因因肚子大了,得有人送。
那教授一天到晚闲得钓鱼、剪纸,怎么就不能送他呢。
蒲因反抗不了,噘着嘴带这个“风流书童”去上课。
结果被孟老爷子骂了个狗血喷头。因为翘屁书童上课扯开自己的衣服,给蒲因展示饱满地胸肌,大有他再不看就当众脱裤子给他看翘屁的势头。
孟老爷子骂完,翘屁书童收敛了许多,却在空旷的教室里打起了呼噜,睡到忘情,竟放了个臭屁。
熏得蒲因跟孟老爷子同时跑出去干呕。
孟老爷子扶着自己老腰,有气无力道:
“商教授送你来学习,你就学出来个这……?”
且不说他丢商教授的面子,连带着他老孟的脸往哪放。
蒲因立即头摇的像拨浪鼓:
“这就是商什外安排的!他变态!他有病!”
蒲因晚上又去找商什外理论,他无论如何受不了商什外这么折磨他了,要哭不哭的:
“老公他放屁臭死了……你让他走吧……”
商什外看了他一会儿,没头没尾地问了句:
“真的再也不点男模了?”
“?”
蒲因这是第一次听到商什外直接地表达想法,怔了怔才连连点头,咧着嘴:
“不了不了不了……以后我是老公的男模。”
“好。”
这件事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蒲因喜出望外,凑上去要跟商什外贴贴,教授却指了指他的肚子,让他“不要为老不尊”。
小蒲公英才二十二岁,距离“为老”还远着呢。
他愤愤地拽着商什外,要商什外放进去给他舒服一会儿。男人从后面端抱着他,轻轻和缓服务。
啧,到底谁是男模呢。
小蒲公英身心愉悦,将仍然昂扬着的东西拿出去,又拿过教授的手机,给自己转了一笔钱。
他当男模可辛苦呢,这是劳务费。
商什外如常收好裤链,随他闹,只要不出格就好。
蒲因玩够了累了困了,正要睡个午觉,却收到邓雉略带慌张的“你能来一趟吗”,他腾地坐起来,夺门而出。
就好像是个客户众多很忙碌的小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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