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下来,吹口琴真的没有什么意思。
何晓白打算把这件事跳过,文工团的女同志却突然抓住她:
“这位同志,我早就看你手里捏着口琴,你肯定是想表演,不好意思说。”
何晓白脸都僵了:“我不,我不——”
文工团的女同志含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台上带:“不用怯场,时同志都上来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
何晓白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登了台。
只是心情不平静,吹错了好几个音。
吹完一曲后,飞速跑下了台。
掌声也稀稀拉拉的。
何晓白借着上厕所逃离了现场,将口气狠狠摔在地上。
整理好情绪,她重新回到会场中。
而这时,那几个文工团的女同志围在时樱身边,叽叽喳喳:
“能不能把那首歌教给我们。”
时樱:“可以呀,我给你们写个简谱吧。”
她小时候跟爷爷学过一段时间的二胡,虽然学到最后还是跟锯木头没有区别,但到底是学会了简谱。
这些对话听在何晓白耳中尤为刺耳。
时樱还会简谱?
她想不明白,时樱到底是个怎样的怪物?
她为什么什么都会,她难道就没有不会的?
想到这,何晓白的心情都十分难以平复。
联谊结束,时樱下楼后抬头一看,发现礼堂的灯没关。
于是再次返了回去,来到门边,正欲推门,她的手却顿住了。
几位瑞国的代表团团员瘫在沙发上,两眼放空,神情亢奋。
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时樱感觉他们的表现不太对,这怎么那么像……
这个时候,国外似乎也很流行,希望是她多想了吧。
顿了顿,时樱还是没有多管闲事,抬脚离开。
……
代表团的任务结束,时樱暂时还不能离开。
不仅仅是她,所有代表团的团员都得在结束典礼上亮相后,才能离开。
时樱正在宿舍休息,有工作人员来通知她:“时团长,车队马上要发车了,就差你了。”
时樱:“什么意思?”
工作人员说:“您不是报名了军事技术代表团演习的观礼吗?”
时樱瞬间想到了姚津年,她强压心头怒意:
“我没有报名。是有人替我报名的,能不能取消?”
工作人员为难道:“这个名额已经定下来了,我们没办法取消。”
时樱深吸几口气:“带路吧。”
来到军事基地。
周围一步一军官,穿的极为正式,时樱在这里面反而显得格格不入,像是误入狼群的小绵羊。
远处,大院子弟怼了怼旁边的邵承聿:“邵哥,你看那是不是咱妹来了?”
邵承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眸光微动:“我去接她。”
旁边的人拽住他:“你着什么急,马上就轮到咱们飞行任务,你先好好准备,一会儿要亮相。”
邵承聿停下步子,向时樱的方向招手。
就在这时,时樱身边多出了三道身影,是姚津年和姚司令夫妻。
旁边的兄弟:“……有情况,有情况啊,是姚家人。”
话未说完,邵承聿就已经彻底沉下脸:“帮我拿着东西,我去一趟。”
时樱没想到刚进场就撞到姚津年一家人。
真是晦气。
姚母掩饰不住的惊讶,问自家儿子:“你拉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丫头?”
姚司令也用眼神询问姚津年:“你什么意思?”
姚津年平地撂下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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