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复旦大学的遗传学研究所,谈家桢被强迫跪在地上,面前是他毕生研究的果蝇培养瓶——此刻全被砸得粉碎,那些带着不同突变性状的果蝇,曾为遗传学研究提供了无数关键数据。
这位1930年获美丽国加州理工学院博士学位的遗传学家,是龙国现代遗传学的奠基人,却被污蔑为“用果蝇传播资产阶级思想”。
赵国强看着老人胸前的木牌,上面“反动遗传学家”的字迹刺得人眼睛生疼。
“他女马的,动不动就是反动反动,究竟谁才是反动的?”
他清楚记得,谈家桢1937年拒绝美国斯坦福大学的挽留,带着果蝇培养瓶辗转内迁,说“遗传学要为龙国的农业服务”;
1952年他主持建立龙国第一个遗传学专业,培养出的学生后来成了杂交水稻研究的核心力量;
他提出的“异色瓢虫色斑遗传的镶嵌显性理论”,至今仍是遗传学教材的经典案例。
“谈老先生,您不应该跪在这里,您的果蝇还没完成最后一次杂交实验,我来接你去另一个安全的,没有人打扰您做试验的地方。”
赵国强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手中提着一个恒温培养箱——里面是谈家桢1965年筛选出的突变型果蝇,“您说过,‘每一个基因都是生命的字母,我们要把它们拼成属于我们自己的遗传密码’。现在,小麦锈病的抗病基因、家蚕的高产基因,都在等您的‘字母表’。”
谈家桢抬头时,正看到培养箱里的果蝇在灯光下飞舞。那熟悉的振翅频率,让他想起1946年在重庆北碚的实验室,那时他用煤油灯保温培养果蝇,在战火中坚持发表了三篇遗传学论文。
一群红卫兵冲了进来,还不等他们有所动作,赵国强已经飞身上前。
手中玄铁长刀出鞘,从右向左一刀砍出。
“啊啊啊!”
三声惨叫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三个恶狠狠冲进来的红卫兵他们的手臂已经被赵国强一刀两断。
“什么人?有人大喝一声。
“谢家桢的反革命同伙来了,打死他!”
又有人大喝出声。
赵国强抢上前去,如砍瓜切菜一般,对着这些人毫不留情的一顿劈砍。
一时之间,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众人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跑得太慢。
这个恶魔太可怕了,太凶残了。
赵国强并没有一刀结果这些人的性命,而是将他们的手脚全部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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