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黑瞎子这字说的谦逊，可语气却随便极了，那保护钱还没给呢，他暂时保持中立，中立已经不错了，要是还定金不给，黑瞎子就会彻底将他划入敌人阵营。
外面是寒风大雪，屋内黑瞎子躺在床上，腰间别着枪，就连手都放在腿侧的匕首上，进来是秋子，秋子安安静静的放在一旁睡觉。
行动在即，陈皮的伙计都在黑瞎子坐在椅子上哼着小曲儿，像是没见过这样的风景，拉着想到一顿问，什么都稀罕的样子，从长白的天气到长白的神话故事，都问了个遍。
许是许久没人这么聊过天，一旁的老向导说的畅快，黑瞎子时不时的询问和回应让他尤为舒心。
听人讲，就是要给回应，有时候一些没说明白的就是故意等你问，一来一回才有意思。
张启灵在黑瞎子右侧放站着，吴峫跑到陈皮旁边问一些关于行动上的规划，语气就像是一个后辈在问前辈一些是事情，陈皮虽说话里带词，但也算是回答了他。
长白的山，总是让人内心平静，向导半路上差点冻死在路上，好在中间他们找到了一个温泉，好歹是活了下来，在半路上却看见了阿宁的队伍，这倒是更加确定题目的路线是正确的。
半路上陈皮突然弹出一颗铁弹子，黑瞎子回头，是只白狐狸，黑瞎子挑眉，抱起来，狐狸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是铁弹子弄的。
“四爷，是只狐狸”
“嗯”
秋子瞪大双眼，咧嘴“黑大哥，能让我抱抱吗？这只狐狸好可爱啊”
黑瞎子说“把袖子绑紧，这种受伤的狐狸最容易咬人”
秋子赶紧绑紧，伸手抱过受伤的狐狸，继续往前走。
张启灵视角里，秋子的手不经意间蹭过黑瞎子的手背，随后才抱住怀里的那只狐狸。
陈皮年纪大了，九十多岁，撑到现在也实属不易“原地休息半小时，继续前进”
秋子坐在雪地上，抱着狐狸冲黑瞎子笑，眉眼弯弯偏偏穿的衣服也是白色，浑像似本人露出了本体“黑大哥..你看...可不可爱”
这里的环境，只能生火泡干粮，要是自己私自吃干粮，无论多好的东西在这种环境下硬的像块石头。
黑瞎子点头“是挺可爱的”
张启灵看着这一幕碍眼极了，把手里的热好的东西递给黑瞎子“给”
黑瞎子摇头表示自己有。
吴峫坐在张启灵身边笑道“小哥，喝点，暖暖身子”
在吴峫眼里，张启灵是一个的谜团，他带着一个又一个谜团走过来，半遮半掩之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却又在他好奇心旺盛的时期，打断他的思路和头绪，他像是在透过幔沙想要仔细探寻，却又看不见全部。
张启灵点头，却没有接过，只是静静的看向远处的一座雪山，神情悲悯，像是在怀念什么，无人知晓。
他曾经的记忆全部回想起，这是邪神的诅咒，他将带着曾忘记的记忆，现在的记忆，继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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